他不像路珩那粘人,平时不和他在起无所谓,只不过是担心晚上事情危险,虽然知道自己目前状态帮不上多少忙,也还是想跟着,路珩却正好相反。
乔广澜维持以爪撑门姿势深沉地思考会,回头看看,突然眼睛亮,三下两下踩着床蹦到写字台上,又顺着写字台上窗台,整只猫趴在窗户上,奋力地开始推窗户。
推啊……推啊……推不开啊……
乔广澜气坏。
其实耽搁这半天,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追不上路珩,更不可能独自跑到山上去,但现在就是为争口气,也定要把窗户推开!连个玻璃都成障碍物,这还废物不成!
他把乔广澜抱起来举到眼前,质问道:“你跟它们是什关系?它们送你东西,还过来蹭你,居然还是两只母猫!公母有别你知不知道!”
乔广澜:“……炮友关系,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
路珩:“!!!”
乔广澜嗤笑道:“不信你还问。就是昨天溜达时候遇上,人家比大,估计是把当小弟,聊两句就要送耗子吃,不好那口,就让它们今天放那个黏人精袋子里,正好你页可以摆脱他。”
路珩:“……阿澜,有点怀念几天前还为自己是只小猫咪而烦恼你,你可千万不要陷得太深。你真是个人啊!”
夜深人静,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睡不着觉抬头看去,定会看见只小白猫整个贴在玻璃上,几乎已经变成猫饼,正在奋力和那扇推拉窗作斗争。
“擦。”
轻微摩擦声响起,推拉窗在窗框上小小地移动点,夜风从缝隙中挤进来。
乔广澜下子瘫在窗台上,肚皮朝天地喘小会气。
开下窗子累成狗,这下他什雄心壮
乔广澜懒洋洋冲他打个呵欠,露出两颗小尖牙。
他们没有立即开棺,虽然路珩说法是阴气没有散尽需要等待,实际上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为难事情,真正原因是他想留出晚时间,给某些做贼心虚人个做手脚机会,正好可以趁势守株待兔。
说着轻巧,但深更半夜在外面蹲点可不是件舒服事,路珩心疼乔广澜,半夜趁他睡着把小猫往被窝里裹,自己锁上门跑。
乔广澜听见门响,迷迷糊糊醒过来,发现起睡觉贱人跑,立刻炸着毛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——当猫就这点好,不用换衣服,起床就能行动,省去不少时间。
路珩精不行,早就把门给反锁上,乔广澜挠两下,知道没人给自己开,气用力在门上拍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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