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好像是颗投在平静湖面上石子,瞬间激起重重波澜,无数问题在傅眉心中盘旋,邓珊却没再说什,转身走。
邓珊回去之后,行人立刻出发,再次上山来到蒋父坟前。这次由于路珩要求,跟上来人减少大半,总共只有蒋潮华、邓珊、严艺学以及路珩四个人再加上几名体格健壮司机和保镖。
即使没有经过系统训练时,路珩从小气感也要比别人强些,他甫上山就敏锐地察觉到,这个山头气氛比他之前两次来到都要多些诡异莫测阴邪之气。
之前装着赖皮蛟袋子像是与此发生感应,突然扭动起来,路珩兜里个折叠起来护身符上忽然腾出簇火焰。
在他人惊呼声中,路珩淡定地将飘着火苗符咒从衣兜里拿出来,随手捏,莫名火焰在他手掌中熄灭,符咒化为飞灰。
子放下,下楼。
她下去时候,邓珊正在洗手,把手擦干后走出来,她显然也顺带着冲把脸,情绪似乎随着那捧凉水变得冷静,重新恢复那副理性优雅样子,对傅眉说:“走。”
傅眉困惑地看着这个女人,觉得她和以前有些不样。过去刚刚得知自己跟她丈夫在起时候,邓珊歇斯底里,又吵又闹,永远也不会温柔小意放下身段去挽留个男人,所以她几乎没费什力气就打赢这场仗。
而现在,曾经那个头脑简单,性格也直接女人,似乎有点让她看不透,果然是在豪门当过贵妇人,就是不样吗?
她新丈夫就对她这好?
他俊俏面容上泛起丝冷笑,并没有解释这个现象,说道:“立香案,磕头吧。”
他之前已经把需要蒋家人做事吩咐过,说完之后,几个保安立刻从车上勤勤恳恳扛下来张案子,放在坟前,案上摆好香炉,炉中焚香。
蒋潮华和邓珊作为目前唯二两个能动弹蒋家人,起乖乖等待路珩指示。
路珩道:“要挖坟,势必惊扰亡灵。短剑凶位,剑鞘已失,凶煞原本就是勉强被克制,如
傅眉看着邓珊离开背影,忽然忍不住叫她声:“哎!”
这声完全是下意识行为,邓珊止步回头,她又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。
邓珊打量她下,像是看透傅眉举动,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句:“别人东西,就算硬安在你身上,也是别人东西。”
傅眉浑身颤,几乎是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。
她知道?都知道什,知道多少?那……严艺学知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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