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困吗?你要是困话,把床让给你睡吧。”
路珩连忙道:“不困不困,你怎不多睡会?”
乔广澜看他眼:“被你这趟趟进来检查,就是死人也睡不着吧。”
路珩失笑,道歉道:“是错,你睡吧,不然……把东西搬进来,坐在你旁边看?”
乔广澜摇摇头,拍下身边床,路珩就走过去坐下。
系鞋带,结果昨晚在船上两人都喝酒,玩有点疯,他腰还没弯下去,就疼得呲呲牙。
路珩已经不假思索地蹲下身:“你别动,来吧。”
乔广澜就低头看着他,哭着等路珩把鞋带给自己系好,这里是典当行外停车场,来来往往人不少都认识路珩,发现老板家少爷竟然反平时贵公子派头,任劳任怨地照顾傻子,都忍不住侧目。
唉呀妈呀,果然是认真男人最美丽,用心给人系鞋带路少好帅好温柔——这是少女心表白。
家家有本难念经,路少这用心照顾应该是他弟弟吧?这毛病……是脑瘫吗?哎,真不幸啊——这是个中年职员充满沧桑感叹。
乔广澜道:“其实刚才没睡着,想下你刚才说话。有点奇怪,为什你要把公主坟说那可怕呢?不是要给自己找理由,而是去时候,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所以甚至就连洗红豆婆婆竟然
为什路少照顾傻子照顾这开心?连低着头都掩饰不住他嘴边笑容,知道!说不定这个年轻人就是他弄傻,这样争家产人又少个……嗯,再故意表现兄弟情深来掩饰阴谋,好*诈——这就属于阴谋论范畴。
不过所有猜测都没留下任何影响,路珩系完鞋带,把傻子乔广澜领回自己办公室,周到地执行送上床盖上被系列服务。
他在这里办公室是个套间,外面用于办公,里面还有个放床小卧室可以睡觉,正好可以装个媳妇。路珩让乔广澜在里面休息,自己轻轻带上门,去外间工作。
他本来以为把乔广澜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就可以心无旁骛工作,但事实证明这种方法非常糟糕,路珩人壳坐在外面,脑子和心脏却都好像跟着乔广澜被关到小房间里,会怕空调太低他感冒,会又担心被子不小心拉高把这货闷死……也或者没有借口,就像个小孩子不愿意将最心爱玩具装进盒子里,不时就得拿出来摸摸心态,路珩就是想进去看乔广澜。
直到他自以为“蹑手蹑脚”地进去第三趟时,乔广澜终于忍不住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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