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邑道:“这个世界上……”
他这个宏大开场白把乔广澜吓跳,以为这是要阐述什不得大道理,连忙洗耳恭听,却听自己家那个老头子继续道:“无论养点什,都是件乐事。养花舒心,养鸟怡情,就是养个跳蚤,它还能给蹦跶两下,唯独养混蛋……唉,又费事又劳神,真是讨厌!”
乔广澜:“……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淮北则为枳。恕直言,养混蛋这种事,不是更混人还真干不出来。”
夏长邑惆怅道:“是啊,老子把你给养歪,不过还挺庆幸你是这个歪法……阿澜,师父今天跟你说正经。你妈妈来。”
乔广澜下子就愣住。
如果再不起,捡回来命眼看就要饿没,反正活着废物,倒不如死们做人干吃——别打师兄!师父原话!。”
乔广澜:“……让老头等着!马上就去!”
他迅速地洗个战斗澡,气势汹汹来到夏长邑房间里,刚推门就闻到股饭香,夏长邑虽然黑徒弟是把好手,但准备可都是他爱吃东西。
乔广澜老实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下。
夏长邑啜着杯茶看他吃:“减肥成功感觉怎样?”
从五岁时吴玉秀离家之后,乔广澜就再也没见过他妈妈,他只后来在别人议论中听说过母亲因为盗窃和诈骗入狱,乔广澜托人给她送过几次东西,但并没有留名,后来吴玉秀出狱,双方更是形同陌路,乔广澜连她去向都不知道。
猛然听见“你妈妈来”这五个字,他心里时也不知道是什滋味,依稀感觉好像下子就回到小时候,家里虽然穷,但是所有人都在。他有时候到外面玩,母亲来叫他回家吃饭,别人看见,就会这样说句:“乔广澜,你妈妈来。”
此时此刻,心中涌起愤恨,怨怪,还有点不能出口喜悦,乔广澜下意识地就想说,“谁让她来?用不着她操心。”
但这句话没来得及出口,夏长邑大概也是怕徒弟想太多,说完那句话就又接句:“她不知道你在这里,是有事相求咱们门派。”
乔广澜及时把他那句话咽回去,夏长邑分杯茶给他,乔广澜饮而尽,顿会,说:“师父,这件事……不想参与,已经跟她没关系,既然她不是
乔广澜头都没抬:“爽。”
夏长邑竟然难得地没再说话,过会,叹口气。
乔广澜被他这声叹息吓跳,手抖放下筷子,探究地看看夏长邑。
夏长邑白他眼。
乔广澜道:“师父,你这样会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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