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无法无天,就是从小被夏长邑养出来,夏长邑当然不可能生气,哼笑声,用筷子敲乔广澜下。
他本来还挺欣慰乔广澜和路珩总算不打,饭桌上气氛非常和谐,但很快又觉得这俩人好似乎有点过分。
乔广澜因为刚刚醒过来时候已经吃些东西,旁边又总是有人跟他寒暄,所以他全程没怎动筷子,反倒是路珩隔会就要给他夹点东西吃,这种照顾完全是自然而然,夹和吃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不对。
但其他人就觉得诡异——这要是别两个人关系好也就算,主要是路珩和乔广澜两个人平时势如水火,就算是不得已座位被安排到起也要离开八丈远,看看现在,都快要贴到起!
还有路少掌门那满脸殷勤,真不是吃错药吗?
不知道说什,只好低头灌水,好在这个时候,该回来人已经陆陆续续回来,意形门这边也准备饭菜来给大家接风。
这里都是小辈,夏长邑理所当然地坐主桌主位,路珩按照身份坐在他右侧,乔广澜陪坐在路珩下首,其余人才按次序坐下。
寒暄番正式开宴,夏长邑随口问道:“阿珩,你师父最近怎样?令尊身体也还好吧?”
路珩好像听见圣旨样,立刻放下筷子,恭恭敬敬地说:“托您福,师父和父亲都很好。”
长流派和意形门关系其实并不和谐,但不管平时这帮小辈们怎闹,最起码路珩见夏长邑直都非常客气,夏长邑还挺喜欢这孩子,这时忍不住诧异地看他眼,笑着说:“你今天怎战战兢兢?不会是闯什祸不敢和说话吧?”
路珩面前正好有盘鱼香肉丝,他夹筷子到自己盘子里,把里面胡萝卜丝都扒出来,又将剩下肉丝夹给乔广澜,乔广澜头也不抬地吃。
夏长邑老师父边吃边看徒弟,不小心咬舌头。
结果路珩还没完,又夹点鱼,同样
代掌门,眼神就是犀利,他无心地说句,还说个正着,乔广澜在旁边差点被噎死,连咳嗽都不敢,连忙喝几口酒顺气,斜眼偷偷看着路珩。
路珩可比他有出息多,面不改色地笑道:“怎会,只是心里尊敬夏师伯,每次和您说话时候就不由自主郑重而已。”
夏长邑不由笑:“们阿澜要是有你半会说话,也不用那操心他。”
乔广澜放下心,顺口道:“老头……不是,师父……”
他本来想调侃句,结果刚开口就把私下称呼叫出来,自己先忍不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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