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珩缓缓道:“夏师叔,您是个通情理人,应该也知道,们两个同生共死,在现实中虽然只是短短数月,但实则已经相处多年,经历那多大风大浪都没分开,又怎到最后这步分道扬镳呢?这件事是开头,但不会让阿澜认为们在起是个错误,如果只因为性别关系而控制自己感情,才是真太遗憾,还请通融。”
夏长邑道:“保证话人人会说,不缺你那句。可以不因为同性在起而觉得怎样,但是,路珩,还有阿澜,你们两个自己想想,你们真适合在起吗?如果性格相投,又怎可能从小就认识,却争执二十多年?这说明你们根本就不合适,现在就是时昏头!”
乔广澜道:“但是现在他变,也变……”
夏长邑道:“凭什你要变,从小把你带到大你都倔像头驴样,凭什搞个对象你就要变?觉得你没什可变!”
乔广澜:“……师父,冷静。”
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绝望——乔广澜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家伙啊!
他只能后知后觉地退后步,跟乔广澜同跪下。
夏长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点啥,小兔崽子连让他耍威风机会都不给留,就把话都说光,反倒把他老人家逼在半道,气摔个杯子,摔时候还生怕杯子砸到跪着不知道躲兔崽子,故意扔歪。
可怜瓷杯命不好,被扔到地上摔成八瓣,连滴水都没溅到乔广澜衣服上,就这样,路珩还紧张过头地当着他老人家面,把将乔广澜拉进怀里,好像就他知道关心人,自己这个辛辛苦苦把小兔崽子拉扯大师父还能真砸他似。
夏长邑觉得很生气:“你们俩真是……莫名其妙!之前不是还打得天翻地覆吗?怎转过头来就你救救你卿卿?谁起头?”
到这会他和路珩也算是看明白,其实夏长邑听说这件事之后,也未必就有多震惊愤怒,他就是心里面别扭
路珩抢在乔广澜张嘴之前说道:“是。”
夏长邑以前没想太多,现在听这句话,再回忆起路珩之前种种反应,下子就反应过来,冷冷地说:“你倒是深谋远虑。”
路珩轻声道:“夏师叔,真是片真心。”
夏长邑道:“你是片真心,别人却没有必要圆满你那份心意。不同意。”
乔广澜想说话,路珩连忙拉住他,他知道这多年来乔广澜跟夏长邑情同父子,如果因为今天事闹僵,心里定会很难受,所以还是不愿意让师徒两个人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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