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珩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洛映白:“洛师兄这是在怀疑他吗?”
洛映白不急不恼,笑着说:“表面上看来,他很值得怀疑,不是吗?”
乔广澜明白洛映白番好意,拦住路珩,慢慢地说:“你要说是,这整件事就是冲着来,有人设下连环计,故意以这种方式害,如果无法令受伤,那接下来环也可以是借机陷害。”
洛映白道:“不敢定论,但不管怎说,现在既然有办法找到出路,你当然是越早脱身,越能令暗处人措手不及。会只要有机会,你就立刻先走。”
现在他们已经找到解决柳树阵办法,应该只需要把骨灰盒挖出来烧掉,整个度假村就能恢复原状,但理论上是这样,实际可不可
道洛映白为人看似开朗,实则高深,绝对不会无放矢。
他沉吟下道:“这里都是自己人,你有话直接说吧。”顿顿,又加上句,“和路珩之间早就彻底冰释前嫌,你不用担心。”
洛映白道:“那好。”
他倒不是对路珩人品不放心,而是要说涉及乔广澜他们门派隐私,现在既然乔广澜这样说,也就不再顾忌,说道:“如果按照你话,骨灰盒事情不过是不久之前才出,那这些盒子埋在土里时间满打满算也超不过半年吧?这短时间就能让骨灰盒树木中天然携带阴气交融,只有种可能性——”
路珩道:“洛师兄意思是,催化?”
“没错。”
洛映白打个响指:“昔日佛教传说中有无忧树,近看如紫裟,远眺似宝塔,其金色花朵盛放之处,尽成散播欢乐之海,故佛以慈悲之心,愿无忧永存,使用‘生命光极法印’催化树木生长,后来这种法印流传下来,变成佛门中门法术,只是非常耗费力量,非功力高深之人不能动用。就拿今天到场人来说,这份修为,恐怕也只有咱们四个人能做到。”
他出身风水世家,从小熟读典籍,不论佛道,各种渊源如数家珍,可以说是本移动百科全书。乔广澜正在沉思,忽然听见对方叫他声。
“而你。”洛映白对他说,“又是咱们四个人中唯个佛门脉弟子。”
乔广澜倏然心惊,洛映白分析入情入理,他父亲洛钊跟路珩师父谢是是同门师兄弟,而洛映白和夏羡宁又都是洛钊弟子,所以他们三个是完完全全道教中人,不会生命光极法印,唯独自己,出身佛门,又确有这个能力——但关键是当初夏长邑说这个法印没啥大用,懒得教,他也根本不会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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