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件事很不好想,也就是乔广澜记忆力不错,搜肠刮肚地想半天,才琢磨起自己在变成猫咪那世,曾经有回遭到严艺学算计,被他勒住脖子扔进水里,然后遇到个同样落水老人,乔广澜废很大劲才把他拖上来。
难道那个老人是单璋变?可是……他变成那个样子有什意义呢?
“想起来吗?很好。”
单璋观察着乔广澜表情,笑着说,“你肯定不懂为什要那样做,因为需要你内心黑暗。你不贪图钱财,不沉浸爱欲,可是人诸般欲望中,求生欲最强,那本想你当时顾着自己逃命不来救,你心中就产生‘孽’,定能为所用。可惜,可惜你竟然把救上来。”
他拼着性命累死累活地去救个人,不是为施恩,但更不是为听那个人亲口说上句可惜,随着单璋话,乔广澜脸色已经彻底冷
乔广澜道:“咱们两个性格不样,这跟亲疏远近没有关系,你从小就比听话,师父也根本就没必要责骂你……”
单璋打断他,冷笑道:“所以这个道理就是会哭孩子有奶吃?凭什!既然你这样说,他又为什不把少门主位置给?”
乔广澜按着眉心,突然道:“好,都知道!你不要再说,直接动手吧!”
单璋似乎没有听见他话:“知道你不稀罕那个位置,师父把玉简给你时候你几次推辞,嫌麻烦。其实也不稀罕,在乎是他那句话。既然他最重视弟子不是,那也干脆做点自己真正愿意做事情,玉简不是东西,那弄坏也没什大不吧?”
他喋喋不休,人家不愿意听还要说个没完,乔广澜只能深吸口气,脸上表情渐渐由抗拒变得冷静。
单璋道:“等待这天不知道等多久,真是侥天之幸,你自己脑子短路去救路珩,才给可趁之机。其实早在当初君浵成为皇帝那个世界,祸根就种下,借般若之祸让他陷入往日心魔,你还记得吗?那个时候你把你玉简挂在君浵脖子上,就已经走进陷阱里。”
“同样,点拨石哲,教导严艺学人也是,那帮蠢货总是很容易被心底不足操纵,这点再明白不过……”
乔广澜神色不变:“那你为什不直接对付?”
他问完这句话之后,忽然发现单璋脸上露出丝古怪笑意,下子反应过来:“你已经动过手?你是谁?”
单璋缓缓道:“记不记得你曾经在重伤落水时候遇到个昏迷不醒老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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