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溟沧派今日就散伙,否则明面上必须站在自己这边,维护这份规矩法统,否则此例开,变得真传弟子人人可以袭杀,门派岂能长久?
今天他拿住道理,裹挟大势,正是洪流滚滚,势不可挡,顺之者生,逆之者亡,任他苏奕鸿如何厉害,岂能与他背后大势相抗衡?
若是此人识相那还罢,若是没有眼色,冲上来不摔个粉身碎骨,也要让他撞个头破血流。
是以任凭窦明接下来怎说,张衍都是概不理。
窦明见始终无法说服他,最后也是放弃这个打算,他冷嘲道:“张师弟不听规劝,阻不住你,望你过些时日还有这身硬骨!就眼不见为净!告辞!”
找自己麻烦,心下盘算遍,上前低声道:“张师弟,你可知道那只灵兽却何来历?那是苏奕昂豢养灵兽!他可那是五大姓之秦阳苏氏弟子。”
张衍淡淡道:“凡间尚有言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难道因为他是苏氏弟子就可以不守门规,就可以随意袭刺真传弟子?”
见苏氏弟子身份吓不住张衍,窦明急道:“苏奕昂并不如何,只是他乃是苏奕鸿胞弟,张师弟应该有也所耳闻,此人平素最为护短,若是开罪他胞弟,说不定会改日就会找上门来,到时候师弟可别躲起来。”
“苏奕鸿?”
张衍想想,这个苏奕鸿倒确是好大名声,往日在下院时,也曾被艾仲文反复提及。
张衍拱拱手,道:“窦师兄好走,不送。”
窦明走,张衍拍案而起,道:“左右力士,将这些人全部用云阳金锁锁住,丢到地窖里关好,不许走脱个!”
张衍袍袖拂,踏出德檀阁大门,驾起飞舟,往周崇举居处飞去。
未出半个时辰,他就到渔船,待见到周崇举之面,他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遍。
周崇举听后,略思索便明他用意,哈哈笑,道:“师弟此举虽是针对封氏而去,不过却必须要将那六川四
据说人在母胎中就被灵液滋养,玉药蒸煮,由他母亲耗精血日夜孕育、十六年而诞,出生便是灵光聚顶,开脉之身,脉象乃是上上少阳之脉,如今修炼三十八载,已经是化丹高手,在玄光境界时便有斩杀化丹修士战绩,确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不过实力再强又能如何?
张衍冷笑声,他个人还能与家门势力相比?他今天整得这些人哪个人背后没有后台?
他敢这做,自然有这做底气!
身为真传弟子,居然被群小辈连番袭击,法理何在?门规何在?上下尊卑何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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