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顿,又道:“不过你仍需小心,按照推断,他们要对你动手,多半不出两种,是在去路上对你下手,二是在水国使绊子,以为后种尤为可能,如果你折在那里,掌门非但不会追究,反而只会说是别派有意挑唆两派不和。”
张衍点头表示明白,他虽是真传弟子,但若是真在水国出事,溟沧派绝不会为他人轻易与水国开战,只会想尽办法平息此事,也许日后与砀域水国撕破脸皮时会用他被杀事来做借口,但目绝不会是为他报仇。
周崇冷笑道:“查看下名册,此去砀域水国,除你之外,还有几人曾是窦明亲信,此举不会无由,你不会炼丹,这事本来也不算什,说清楚便也罢,可你偏偏是弟子,若是有人在砀域水国中推波助澜,散布谣言,暗中挑唆中伤,则很可能会造成派与砀域水国交恶,到时,你必定是首当其冲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张衍眼,叹声,道:
来,师兄也拿他毫无办法。”
窦明要推脱这件事是极其简单,况且张衍确是丹鼎派中人,还是周崇举弟子,既然有人顶缸,要凭这事拿他问罪恐怕也理由不够,最多斥责两句,根本不可能伤筋动骨,至于今后,能不能找到他还是个问题。
“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!”周崇举怒气冲冲地说道,“怀疑是封商,这极像他手笔。”
他心中忌惮是,如果真是封商手笔,那切看似漏洞地方其实都是陷阱,这样来,用人代替张衍或者干脆不去办法完全是行不通,说不定还正等着你如此做。
张衍在溟沧派中时,因为真传弟子身份,这些人拿他暂时无可奈何,但是周崇举担忧是,旦他出门之后,那就完全不同,那有是动手机会。
周崇举转头,双目看着张衍,沉声道:“师弟,此事已成定局,如若不去,你打算如何?如你不愿去,豁出这张老脸去求人,也定要保你周全!”他脸颊上肌肉隐隐跳动,似乎想到什令他极为难堪事情。
张衍低头思索片刻,当抬起头时,嘴角却渐渐浮出丝笑意,道:“师兄,愿去。”
“哦?”周崇举诧异地看他眼,“你可想清楚?”
张衍道:“在门中也未必安全,如这般手段仍会层出不穷,防不胜防,虽不惧,但未免误修行,此去水国,不在世家名门视线之内,正是海阔凭鱼跃,长空任鸟飞,说不定正是机会。”
周崇举沉思番,缓缓点头,道:“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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