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目光闪,有趣,这任名遥被他当面扫落面子,居然能隐忍不发,倒是个人物,以后倒要好好注意。
任名遥虽然刚才被弄得有些丢脸,但他自调适之力极强,回到座位上坐下之后,从面上已看不出什来,似是刚才之事从未发生过。
只是他心头此刻却是片阴翳。
刚才是怎回事?张衍明明没有怎样,自己却感觉杀气及身,似乎对方当真能在招之下将自己斩杀当场?
他定定神,心中惊疑,这或许只是自己错觉?
莫非真传弟子当真实力强悍如斯,技高筹?
时间,大殿中片寂静。
脚步声传来,张衍神色自然地步入大殿,大袖摆荡间,说不出从容写意,似乎适才只是随意出去走圈而已。
正在此时,道人影却在前方拦。
“张师弟片刻之间便除此妖,可喜可贺,只是师兄却想请教事……”任名遥上前步,盯着他双眼,道:“张师兄是用何法杀此妖?”
又转而想:“剑符?那似乎是广源派符箓,听说威力甚大,也不知此人从何派学来,这张衍毕竟根脚浅薄,拜周崇举为师,学不到高深法门,只能学二流门派这等速成小道,也好,他把心思都花在这上面,眼下看似威风,将来却必定不如。”
张衍重新坐定,刚才他是用金火玄光直接销去那妖将肉身,为此击,他特意等到那片浓云遮蔽众人视线那刻,而那些符箓只是洒出来掩人耳目而已,反正溟沧派并不禁门人学习别派法门。
不过,他对任名遥所言也并非全是虚语,真正剑符确威力不凡,也并不比他星辰剑丸差上多少,只是要炼上这道符箓,以
张衍似笑非笑看着他,“任师兄想知道?”
他轻轻向上抬手,任名遥猛然间看见道金光朝着自己脸上飞来,眼看避之不及,大骇下匆忙就地滚,然而那道光芒却“腾”声在空中无火自燃,瞬间便化为堆灰烬散落下来。
任名遥神色狼狈起身,抬手指着张衍,惊疑不定地说道:“你……”
张衍背负双手,笑道:“任师兄不必紧张,此只是张普通‘剑符’而已,师兄乃是使用剑气大行家,何至惊慌于此?”他上前步,将其搀起,并低声在对方耳边说道:“若是用对付那妖将张,你恐怕早已身首异处。”
任名遥悚然惊,倒吸口凉气,有心发作,却知道此时不是时候,强自按下心头怒气,面上又浮起丝笑容,道:“原来如此,师兄见识浅陋,倒是叫师弟见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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