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能控制住,他也不想自己是个对自己朋友有感情变态、个怪物。
房间里时间灌满沉默,梁小佳憋着劲儿说完那嘟噜话,又闷着头抠手。
覃最现在连睡张床都要防着他,他想想就特别不得劲儿。
偷偷扫覃最眼,覃最也不知道在想什,面无表情不说话。
隔会儿,覃最才又喊声:“小佳。”
梁小佳在床上坐好,覃最关上房门看他,说:“你是不是决定以后都要跟对着干?”
梁小佳抠抠手,没说话。
“不打算听话?”覃最又说。
梁小佳耷拉着睫毛垂着脑袋,好半天才挤出来句不情不愿“没有”。
“没有。”覃最重复遍,往后靠在桌沿上,“那你现在是干什呢?你突然跑过来也没说你,昨天跟你说话你又忘?”
前,覃最自然会跟梁小佳睡张床,块儿长大哥俩儿,他对梁小佳没什好避讳。
但是现在不样。
“你睡,去江初房间。”他对梁小佳说。
其实覃最觉得自己最该去睡沙发,但那样“躲避”意图就太明显,江初更得怀疑。
不如索性去找江初凑合宿,万问起来,也好说梁小佳习惯自己个人睡。
梁小佳听他语气缓和,立马又有点儿期待地抬眼看他。
结果覃最毫无起伏地对他说:“你对其实不是你想那
“还是你真想这面过后,咱俩就不用再联系。”这句话语气有点儿重,覃最没有表情,也不是个疑问句。
“……”梁小佳张张嘴,终于抬头,有些难堪地说:“也想管住自己,就是想见着你,想跟你说话,想跟你待在块儿,每天不能跟你块儿上学都难受,也不想想些有没,那不是控制不?”
真是控制不。
梁小佳这话说得很委屈,他觉得覃最根本不知道他也很难受。
在他和覃最出生地方,“同性恋”三个字几乎就是不存在物种。
而梁小佳听见这个回答,眼神儿里立马闪过肉眼可见失望。
覃最去给他收拾床,把江初专门扔过来枕头和毯子拿回去,梁小佳站在门口拦他下,压着声音说:“不会对你做什,小最哥。”
“你想做什也不可能成功,个手指头就把你摁那儿。”覃最笑笑,看眼梁小佳攥着他胳膊手。
梁小佳盯着他看会儿,慢慢把手松开,却没挪开,依然挡在门口脸不高兴。
覃最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,把梁小佳拉进来,朝床沿指下:“坐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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