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覃最照样很利索地否认。
“啊。”江初心里猛地松
口气，体会到电视里那种知道自己孩子没干蠢事儿
家长心情。
“是话，今晚
就不会在你屋里。”覃最又接句。
江初
边眉毛刚降下去，又差点儿两条起飞起来。
太放肆，是话还真打算钻个被窝里干点儿什
覃最看他眼，反问：“你怎知道你喜欢女人？”
江初差点儿脱口而出这还用专门知道？语塞两秒，只好换个角度问：“你看黄片儿有反应？男女那种。”
“有。”覃最这倒是答得挺大方，但是接茬就又来句：“给你看两个男做那些事儿，你也会有反应。”
江初脑子里差点儿蹦出个鲁豫，插着胳膊说“真，不信”。
“有反应是因为他们在做事，是视觉上冲击，只要动作够野，看两条狗也是个道理。”覃最说。
开口。
因为首先摸着良心想想，江初虽然打从知道有“同性恋”这个概念起，就从来没质疑过自己取向，他冲姑娘吹得第道口哨都是无师自通，毋庸置疑个大好直男。
但他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恋族群那类。
有什好不能接受呢，网上动不动那些国外同性游行、集会，随便个美剧都满地lgbt，隔阵子就有新地方宣布同性婚姻合法化……人同性恋也都是两个眼睛张嘴，不缺胳膊不少腿。
早就不是提同性恋色变年代。
“狗就算。”江初对于这个种类没有犹豫，对跟自己弟弟聊动作够不够野也有些尴尬，“你涉猎倒是挺广泛。”
覃最嘴角勾下，没说什。
承认自己取向以后，他心里确实松快多，至少江初没有像他想像那样对他恶心、理解不。
又闷口烟，江初问出那个他胡想纠结好几天问题。
“那你跟梁小佳……”他边眉毛没忍住抬起来，“是？”
况且现实中他也不是没接触过，光大学里就听说过好几个，他们设计圈子里也不少这样人，而且品味审美还都挺好。
只是这些到底都是他生活以外人，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覃最天天跟他个屋檐底下吃喝拉撒，还是他名义上弟弟，他也真当个弟弟在照顾。
冷不丁就这从怀疑性取向到确定同性恋，江初是真有种无法形容感觉，好像两个人之间下子隔开个新宇宙。
东榔头西棒槌地想半天，根烟都快燎半，江初才清清嗓子找个切入点，问覃最：“你是怎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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