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床被睡过。”覃最说。
“鸠占鹊巢?你睡过还不能睡啊?”江初没明白他逻辑。
覃最叹口气:“没洗澡,腿石膏去你床上滚下午,你不膈应?”
“你要
就跟覃最主动要再架会儿似。
虽然可能只是因为人在受伤生病以后,心理都会有那点儿脆弱。
但对比覃最刚到他这儿时,刮下后背俩人都能打架……
这想,他天往家领都是些什东西?
“这算是最式撒娇?”江初像撸周腾脑袋样,在覃最膝盖上搓搓,“你羞不羞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对所有人都这样,还是多少也会有些性别以外、以人为单位区别对待。
覃最思维对着电视漫无目地飘着,江初对他提出这个要求,也确实没什所谓。
反正他也不干嘛,覃最石膏腿也没真重到撑不住,架会儿架会儿吧。
无所谓心态之外,他其实还有点儿意外挺想笑。
覃最这句“再架会儿”,让他想起刚接周腾回家时那段。
上初中时候,忘是生物还是地理老师说过句:入侵奥义就是试探底线。
不管是多封闭生态,多排外环境,只要有只外来物种厚着脸皮留下,那就已经约等于成功。
覃最说“再架会儿”时候都没想那多。
他也不是为多看两眼江初敞着嘴大裤腿,确实就是想多让江初跟他呆会儿。
舒服。
覃最对“撒娇”这个词儿毫不犹豫地否决:“不是。”
说完“不是”还要补充强调:“就是舒服。”
“哦。”江初笑着捏着个小鸡叨米手势,在覃最小腿上啄啄。
覃最看神经病样看着他啄两下,嘴角卷起来很轻抹笑,对江初说:“你晚上睡床吧。”
“为什?”江初问。
小土猫,长得也丑,开始也是不让碰不让摸,往哪个犄角旮旯里缩能天不出来。
后来不知道过几辈子,才慢慢放下戒心跟他熟悉起来,愿意让抓抓揉揉。
江初其实也不怎愿意碰它,身毛,摸把洗身衣服。
但是他很享受周腾从本来不接受,到向他示好过程。
会让他有种心底发软成就感。
但在说完之后,江初真就这让他继续架着,他脑子里就转起这段话。
人跟人之间其实也差不多。
次试探成功,就会不由自主地拓宽下次底线。
不知道江初对于他人亲近自己底线在哪里。
他性格这好,这好相处个人,应该也没什明确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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