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。”他笑笑,轻声接句。
在超市挤下午,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到家,江初晚上就开始忙忙叨叨。
跟覃最吃完饭,他清点着买给各家东西,清半天,又学着老妈在年前天给家里做做卫生。
收拾得差不多,他接到江连天电话,问他和覃最明天去不去家里过年。
这个电话打来就多余。
“你说什?”覃最脚底顿,转脸盯着他。
“小狗。”江初重复遍,在覃最胳膊上用力搓搓,跟他解释上回聊生日聊半儿,话题被覃舒曼带跑,不是故意憋着不说,陈林果肯定是从大奔那儿知道他生日。
超市里大庭广众,江初不好上手表达他欣慰心情以及对覃最喜欢,这要是在家里,他直接就闹着覃最搓他脑袋。
覃最真觉得他总在些微妙时刻跟不上江初思路。
江初大概是真正直男逻辑,他对覃最始终缺少,甚至就没有过防备。
也不算是搪塞,当时他和覃最东句西句地聊着,是覃舒曼电话突然过来,把话题岔开。
后来就都没再想起来问生日这茬。
想通这层逻辑,江初看着覃最挑饮料背影,第反应竟然是想笑。
不是觉得好笑、当笑话那种笑,就是觉得想笑。
打心底里觉得翻上来涌暖洋洋热气,个没留神,嘴角就已经控制不住往上拱起来那种笑。
江初接起来时候在心里悠悠地叹口气。
真想让回家过年,就跟老妈似,早就打过来。
江初跟江连天到底是父子,话里话外就对互相心里念头把握个门儿清。
哪怕他知道覃最是同性恋,对覃最时不时野狗似发情也很头疼,“同性恋”这个取向对他而言也从来都不是顾虑。
他打心底里觉得取向是取向,并不影响他们兄弟关系,也不影响他对覃最好。
所以江初对他所有表达与情绪都最直观直白。
而就是这些不加防备直白,每次都能直直打在最让覃最心动那个裉节儿上。
覃最任由江初在他胳膊上上下搓来搓去,又盯着江初看好会儿,才继续推车往前走。
谁会因为别人忘说自己生日在几号不高兴啊。
得是确实真心在意个人,才会因为这种事儿不乐意。
江初有种自己对覃最好意丁点儿都没白费慰藉感。
虽说他照顾覃最,压根也没图他能“报答”什,但是没有谁不会喜欢被人真心以待。
“小狗。”江初两步过去,从后面把揽住覃最肩,叹气似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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