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这些事儿江初都不太自在,臊得慌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把覃最冲他发过那些疯,代入到覃最和康彻身上。
覃最再成熟也就二十岁出头,能因为跟他经日累月接触,把对那个实习老师好感转嫁到他身上,就也能把对他……随便什感情吧,转到康彻身上。
明明没听见声音,江初还是忍不住又把手机抄过来看眼,屁都没有。
再看时间,刚过去五分钟都不到。
江初刚大时候疯得都不着边儿。
但是今天晚上这个情况就是让他觉得不得劲儿。
不得劲儿点都不在晚归或者喝酒上,覃最那个酒量,比学习都让江初放心,想喝出个迷糊状态都有难度。
他自己心里门儿清,他不爽点,十之十五六都是因为那个康彻。
如果刚才从听筒里传来声音不是康彻,是高夏,或者是毛穗,随便是谁,江初都不会觉得烦。
江初瞪着手机看半天,掀开被子下床,去客厅倒根烟出来点上。
从卧室出去前想起手机调是震动,怕听不见,他还专门折回去给调成铃声。
周腾已经睡着,听见他“乒乒乓乓”地起来,也瞪着眼,警惕地从茶几后面探出个头。
“看什。”江初叼着烟跟它对瞪。
周腾甩甩尾巴,侧过脸用半只眼瞟着他。
你是要疯啊江初!
他把手机扔沙发上,欠欠身子又够根烟出来衔上。
覃最听着“嗡”声响起电量提醒,挂电话把手机揣兜里。
偏偏就是康彻!
江初回想着他跟康彻第回也是唯回见面场景,他从头到脸,从形象到气质,那种让江初瞬间想到覃最实习老师感觉,以及覃最当时下意识随着康彻背影望过去眼神儿……
“操。”江初从沙发上坐起来搓搓眉毛,低声骂句。
虽然知道覃最在这方面性格稳重,有自己坚持,不然不会跟梁小佳玩儿这些年,知道梁小佳对他有感觉,也仍对两人关系说不二。
但是覃最对他……不也就是从他喝过酒几回,阴差阳错也好别什原因也好,总之莫名其妙摸摸搭搭,就有感觉?
“狗玩意儿。”江初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骂周腾还是覃最,有些郁闷地把自己砸进沙发里。
人真是没法同时站在主观和客观角度去思考。
江初心里明明知道,他完全就是在小题大做。
覃最怎说也是个能够独立生活成年人,还是个刚上大,刚结束军训,正是最自由自在解放天性时候。
群同学块儿出去吃个饭喝喝酒,再正常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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