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是心里乱,半夜睡着睡着想起来覃最紧紧抱着他说哥你等等,心里都阵抽抽。
然后就忍不住想叹气,翻翻身把腿往覃最身上砸,砸醒跟他扯闲话。
覃最则是自己不想,也尽量不给江初机会让他多想。
“这几天就好好玩儿,行哥?”他逮着机会就拽江初裤子,除正儿八经出去逛逛玩玩和吃饭,剩下时间他恨不得把江初锁在酒店里。
江初也差点儿就让他给蛊惑。
很认真地盯着江初。
“你跟他根本不是码事,”他在江初左胸口拧把,用掌心结结实实地扣紧,摸索着江初心跳,同时还能摸索到他留下牙印,“对他从来没有对你这些念头,对谁都没有。你对来说跟谁都不样,信很难,哥?”
覃最很少这样大段表达心情,江初时间说不出话来,冲着地毯发愣。
“不信也没事,不怕你信不过,也没别办法。”覃最重新抱紧他,从身后用力贴着江初脖子,“但是二十岁你信不过,二十五岁可以?二十八岁,到你这个年龄可以?三十岁可以?”
“可以等到你愿意信时候,你能给这些时间?”覃最不是在说气话,他语气很认真,特别认真,认真到声音都发紧,“你等等,行,哥?”
说“差点儿”都不对——离开平时生活学习熟悉环境,待在个只有两个人独处地方,每天除吃吃玩玩也没个正事儿,确实容易有种“这世界没别人”放纵和堕落。
而且凡事有第次就有第二次,他对覃最纵容根本就是直线飙升。
沙发上头回,覃最摸索着拽下拉链动静江初都听得耳朵滚烫,被把攥住时,他差点儿膝跳反应把覃最蹬下去。
前两次还只是手,第三天他跟覃最去景点挤整天回来,浑身骨头都快挤错位,瘫在床上只想睡。
覃最关灯在电视里放个破鬼片儿,两人有搭
江初已经分不清心口抽抽心疼,是源于覃最过于用力手掌,还是他从背后挤压过来浓厚情绪。
他就是心疼,覃最句扎人话都没有,偏偏每个字都听得他想倒抽口凉气。
“你怎就听不懂说话啊?”江初心疼得不行,转身扣着覃最脖子用力搓搓他后背,心疼到都不知道怎摆弄他好,只能用鼻梁使劲贴贴覃最侧脸,还气得往他耳朵上狠咬口,“你到底是个什玩意儿?”
覃最扣紧江初腰把他摁到床头,又埋下头亲他。
后面两天,他俩都没再提这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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