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在个爹个妈之间,连覃舒曼这个亲妈都给覃最买好房子,他什决定也没立场做。
“别跟说,也先别跟覃最提。”江初转身从书房出去。
江初没说话。
他什都不想说,也不知道说什好。
这对吵半辈子前夫妻俩,在某些方面有着神奇相互理解和默契。
“你也别挂个脸,弄得跟多大事儿似,”江连天瞪他,“们又不是把他往回赶。”
“房子买给他搁那儿,以后放假回来他想自己住自己住,想去你那儿住两天就住两天,”他说着,还是没忍住朝江初小腿上踢腿,“有什好不能管?不能管他还不能管你?”
会儿松会儿紧地绷着,跟江初对瞪会儿。
他年轻时候也不是脾气多好爹。
要不是覃最这事儿安排,从头到尾对于江初他确实理亏,江初这没大没小地冲他撂脸子,江连天说不准脚就上去。
“你大点儿声。”他朝门外撇撇下巴,“去冲着覃最跟你覃阿姨喊。”
江初从胸口呼出口闷气,心烦地搓下眉心。
这确实是最正常不过,也是情理之中安排。
江初没法跟江连天解释自己为什“小题大做”,更没法跟他说自己烦不是覃最还能不能跟他住这个表象问题。
站在两边家长角度,谁都不能明白。
他甚至刚想起来自己忘“庆幸”老妈没跟江连天说别,虽然老妈从来也不会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跟江连天干仗。
“随便,你们看着办。”江初心烦地摆摆手。
“对不起爸。”江初夹下嘴里烟,没看见烟灰缸,他随便冲着桌上个瓶口弹弹,“今天有点儿烦。”
“这瓶子二十万。”江连天说。
江初又跟他对视两秒,又好气又想笑,直接松手把整根烟头给扔进去。
“德性。”江连天够过茶杯朝里面倒点儿水。
“你妈说有道理。”他也衔上根烟,“本来说就是让他在你那儿住到上大学,她不催你覃阿姨也给覃最看好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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