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狗。
他知道覃最要去买药,也没拦着。
不让他弄点儿药回来给自己灌下去,这小子后半宿都不会睡。
周腾从门缝外溜进来,蹦上床头抽抽鼻子,盯着他看。
江初从覃最给他裹成铁桶被窝里伸出条胳膊,把周腾扒拉到旁边,在覃最睡那半边床上划拉两下。
生病有时候也许就是纯粹“感觉”。
时候不烫手啊?”
“真不难受?”覃最盯着江初表情。
“你现在睡你觉,再睁眼保准就退。”江初从被窝里费劲地抽出只手,弹下覃最脸。
覃最又去翻翻家里药,都是些不知道几辈子陈年老药片儿,也不敢给江初吃。
他查查手机,套上衣服跑趟两条街外二十四小时药店。
江初转悠着太阳穴晕乎乎地想。
刚才他直没觉得自己难受,覃最把38度温度计甩他眼前他也没觉得有什,还被折腾得挺无奈。
然而听着这道有些匆忙,也没忘放轻动作关门声,他突然就感觉到“烧”。
从身上沉甸甸被子烧进胸口,心里晃晃荡荡烧得发烫。
覃最真像只小狗。
人有时候就是这奇怪。
明明覃最心里也知道发烧不是多大事儿,大老爷们儿发发烧全当杀菌,换成他自己估计烧完都来不及反应。
但是看着江初发烧,他瞬间就只剩下满心毛躁。
必须把能做都给做,不然他没法儿踏实。
江初听着覃最在外面翻箱倒柜地找半天,又轻声扣上门出去动静,睁睁眼盯着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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