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得江初头乱麻,乱七八糟心思都给他敲没。
但是平时不管他有没有,覃最都随时能保持在线状态,时不
不仅第二天没提,直到月底老杜婚礼,整整个星期,覃最都没跟他再闹过。
“试试这身,小狗。”江初拽件休闲衬衫扔过来,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喊覃最试衣服。
“明天穿?”覃最从电脑前起来,拽掉身上T恤,拎着衬衫抖抖。
“嗯,你跟杜苗苗也凑对儿小伴郎。”江初说。
“杜哥伴郎团什辈儿啊都。”覃最笑。
江初是很乏,可也没到闭眼就着地步。
他心里本来就乱糟糟,涉及到男人本能问题,他也忍不住还在脑子里琢磨。
这走神走,他竟然连刚才感觉都回忆不起来。
覃最真张嘴?
覃最视线在这时候简直带着重量,穿透眼皮要往江初瞳仁儿里扎。
“你不行?”覃最顿会儿才说话,脸很微妙复杂表情。
江初也着实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反应。
他脑子刚才似乎真不在状态。
而且今天他也确实没想纾解,累,只是配合着哄哄覃最,竟然弄出这个尴尬局面。
“哎,都说没难受。”江初脸皮发紧地欠身坐起来,把覃最夹着他手扒拉开。
“他没那些讲究。”江初也笑笑,打量覃最光着膀子上身。
覃最腰背越来越有样儿。
二十来岁大好青年,浑身质感都特别漂亮,肩骨与肌肉线条随着胳膊抬落抻抻拉拉,哪哪儿都紧绷绷,健康又有光泽。
人有时候就特别那什。
老妈那头自打发现有端倪过后,今天吃饭明天来公司,三不五时地朝江初耳朵边儿敲钟。
江初凝着呼吸躺会儿,胡思乱想会儿,心里又搅和起老妈那些话。
无解局面。
他翻翻身换个仰面朝天睡姿,轻轻匀出口长气。
本来以为依着覃最青春期**性,得拿“不行”这事儿好好闹他阵子。
结果第二天觉睡醒,覃最却像什都没发生样,个字没跟江初提昨晚事儿。
他也不想管底下怎着,胡乱拽拽裤腰就塞回去。
覃最偏头过来想再亲亲他脖子,江初是真没心情让他接着磨蹭,伸胳膊把蹬到床尾被子扯回来。
“睡睡睡,真没劲儿,”他连覃最带自己把两人裹,“打针打得屁股酸,别闹。”
脑袋刚挨回枕头,江初就把眼闭,副困得不行,句话都不想多说模样。
覃最没再闹他,也没再拽着他问难不难受,只是在黑暗里盯着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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