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笑笑。
“哥。”覃最又喊他声。
“嗯。”江初心里很踏实地继续答应着。
“以为你要等到毕业。”覃最轻声说。
等到毕业才干嘛,覃最没说完,但是江初仍然能听懂。
“今天周末。”覃最提醒他。
江初这段日子时间观念稀烂,点点头“啊”声。
“哥,”覃最贴着他脖子重新开口,“对不起。”
“晚。”江初小臂伸出去弹弹烟灰,“现在跪下也得把你蛋摘。”
覃最没说话,抓着江初后脑勺让他偏头,又吻他口。
“什?”覃最笑笑,把头垂低点儿,让江初多摸两下。
“蛋给你摘,还什。”江初胳膊抬累,趴回床沿继续抽烟。
覃最从昨天到今天,粘在江初身上时间,直接超越以往所有时期腻歪程度总和。
除吃饭上厕所,他基本就没从江初身上下来过,连中间江初洗两次澡,覃最都翘着跟进去次。
这回酒店对面就有药房,他也不跑,直接从外卖药店里给江初买堆清凉膏之类东西。
把江初莽得倒抽气,也不是不能忍。
但是整个下午。
再整夜。
再到现在。
江初洗漱完,撑着盥洗台缓半分钟劲儿才睁开眼。
等到毕业才勉强放下覃最还是个“学生”顾虑。
等到毕业
江初知道覃最在为什道歉,只是不想再接第二遍。
全都过去。
他反客为主,吻完后在覃最脸上弹下。
“哥也有错。”江初看着他,“更年期估计,比上学时候还容易上火。”
“你在这儿什都对。”覃最捉着他手,耷下眼皮咬口,“更年期这句错,跟你起码还隔着十来年。”
并且还试图亲手给江初上药。
被江初终于忍无可忍地揍顿。
“哥。”两人难得安静下来单纯摞会儿,覃最亲亲江初肩膀,喊他声。
“嗯。”江初盯着落地窗看,外面又下雪,显得时间很慢,房间里很安宁。
覃最正要说话,江初猛地想起来正事儿,回头看他:“你不去上课?”
他太阳穴简直跑错道连到后边,互相牵着蹦蹦发着烫疼。
“妈。”江初砸回床上,够根烟皱眉点上,趴在床边边抽边骂,“狗糙玩意儿。”
客房把早饭送来,覃最下床去端进来,朝桌上搁,又忍不住摞过去接茬叠叠乐。
“被狗糙呢?”他扳过江初下巴,从他嘴里要口烟。
江初在覃最脑袋上上抓抓,说:“等会儿给你安排个周腾同款医疗项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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