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就提前给他叫好早饭,江初刷牙洗脸穿衣服他就在旁边看,眼都不错开。
司机比预订时间提前十分钟到达。覃最还想等江初收拾完再跟他腻歪腻歪,电话接起来直接被催到破灭。
“到?”江初刚喝完半杯豆浆,朝窗外看眼,“到就下去吧,看看你东西别落什。”
“嗯。”覃最笑,肩胛骨动两动,“又麻。”
江初想起他喊覃最“狗宝贝儿”想哄他高兴,覃最也想安慰他结果“不行”晚上,偏过头亲亲覃最耳朵。
“哥。”覃最又把他抱紧点儿。
“干嘛,要把也喊遍?”江初笑。
“有时候会想,如果覃舒曼儿子不是,你把别人带去家里住,喊他小狗,给他当哥。”覃最啃啃他锁骨,“就特别想发火。”
“再摸摸。”覃最声音在枕头和江初颈窝里被捂得发闷。
他有点儿困,但又舍不得睡。
“摸什?”江初问。
“背。”覃最拱下他脖子。
江初笑着把他搂紧。
着脑门儿看他,呼吸热气道道扑在江初脸上。
“又干嘛你要?”江初睁开眼,抬抬下巴磕下覃最嘴。
“不干嘛。”覃最说,“想这抱你会儿。”
“过干瘾呢?”江初又闭上眼,抓把覃最屁股。
“怕又把你腰断。”覃最低声说,“然后明天阿姨看你只敢片着半边屁股坐,下就得明白,再气出点儿什。”
“你有病吧?”江初直接乐,拍拍覃最后脖子,“没听说过自己跟自己吃醋,还安排出假想敌。”
覃最跟他块儿笑笑。
“没有别可能。”江初乐够,拨过覃最脑袋亲他口,“只能是你。也必须是。”
覃最周二早上满课,第节不怎要紧,他想送江初去车站,江初不让他送。
从学校去车站来回折腾趟,都快赶上他那个钟动车。
他感觉覃最这样不疯不莽提要求特别可爱。
跟不知道多乖似,让江初想使劲抱着他从脑袋搓到后背,磋磨磋磨他,疼疼他。
“小狗。”江初喊声。
“嗯。”覃最应着。
“宝贝儿。”江初又喊。
“想点儿好行?”江初没忍住笑,“还片着半边屁股……”
画面感也太强。
“等寒假你就片着屁股坐家里过年。”江初被覃最头发刮得脸痒,用腮帮子把他脑袋往旁边推。
“不想睡你就接着说。”覃最埋着不动,还挺他下。
“睡个蛋,你在这儿摞得跟个元宝样。”江初挠挠覃最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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