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秀家长人模狗样地靠坐在车头上,举着杯咖啡还是什冲他晃晃。
班主任挑挑眉毛走过去。
“优小秀告诉你今天走?”他问。
优秀家长嘴张就能跑火车:“用得着他?你想什需要什,猜就知道。”
班主任可笑地看着他:“现在想干嘛?”
年级主任在旁边愁得脑门儿官司,巴巴地望着班主任:“那什,班老师,其实现在事情过去,也没太怎样,你看不然等这届带完再走呢?学校今年升学率需要你添砖加瓦呀!”
班主任笑眯眯地跟二人握手,回答——
“不委屈。”
“也不愿意。”
校长:“……哦。”
班主任辞职。
在最后届学生距离高考还有七个月时候。
优小秀脑子理解不什得与失、鱼和熊掌,他只觉得不服、委屈,这是个认死理主儿,在他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,班主任没做错什,就该坦坦荡荡留在自己工作岗位上。
甚至开始质疑自己家长是不是太没用。
班长苦笑,他也有些迷茫,这迷茫里又有点清醒,因为他想到自己和家里约定:高考之前不许动那些情情爱爱小心思,凭自己本事考上全家都满意学校,拥有自理、自立能力后,他爱跟谁谈恋爱跟谁谈恋爱,牵头牛回家也没人管。
“现在嘛——”优秀家长拖长声音,往他耳边凑凑,老烟嗓沙沙地含着笑意:“想咬。”
他在“咬”字上卡下,像是真在班主任耳朵上咬口似。
班主任眉心蹦,抬脚就往优秀家长鞋子上碾。
“哎,别光踩,找个地
年级主任:“……这人怎这样,这绝情……那你可不能在外面开辅导班啊班老师!”
前阵子疏远编辑作者们又纷纷破冰回暖,小王天三遍打电话,边挑拨边死命催稿:“别给他们家写稿!他们家品质不行!《最初故事》修订版啥时候能交啊大大!”
班主任潇潇洒洒地出校门,挥别两位关系好同事,把伸头探脑班长他们踢回去,去路边拦车。
“嘟——”
辆车在对面冲他摁喇叭。
这未尝不是场舍与得较量。
班主任听他说这个约定以后,肃然竖起大拇指:“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就是不样,牵头牛这例子举得……你跟亲生似。”
班长:“……”
年级主任头很痛,他对班主任是又怕又渴望,怕他张牙舞爪性取向,渴望他手下届届重本升学率。
校长拍着班主任肩叹气:“委屈你呀,班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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