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震,把黄符向外震飞,边下床边嘀咕道:“这个羡宁,就知道祸害。”
夏羡宁大概在忙着,直没过来,洛映白吃过他放在那里早饭,就直接从特侦处去校长家。
易家是典型书香门第,住在离学校不远小区里,复式结构,虽然面积不是很大,但里面到处都是字画藏书和古董,乍看,简直让人感觉自己是进小型博物馆。
易校长和老伴跟儿子儿媳住在起,再加上上回被洛映白抱过次小男孩,共是五口人,知道他过来消息之后,这家子全部都站在大门口迎接,给予洛映白最高规格待遇。
洛映白:“!!!”
但夏羡宁力气很大,洛映白没法推开他,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让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真摆脱那个诅咒。
他抱着被子在松软床上滚几下,终于找到个舒服姿势,闭上眼睛睡。晨曦微露时候,夏羡宁又拎着个保温桶回来看眼,把早饭放到桌上。
洛映白被子就剩下半在身上,他也是操心,把被子捡起来给他盖好,在洛映白床前静静站片刻,许多往事涌上心头。
人生那长,八个月并不算是很久时间,但夏羡宁总有种莫名感觉,仿佛他跟洛映白这重逢,中间已经隔过遭生死。
可是此刻凝视他脸,分别好像又只是弹指挥,熟悉感半分不曾削减,夏羡宁深切地感觉到,洛映白对自己,以及与很重要很重要存在。
经过昨天事情,易校长对洛映白很有好感,笑呵呵地首先招呼道:“映白来,快请进,今天可要麻烦你。”
洛映白看着易校长身后男人,干干巴巴地笑笑,道:“校长别客气。”
他们认识很多年,个性格冷肃端严,什话都压在心里,另个活泼肆意,什都敢说,却无论说什仿佛都是玩笑话。但其实两人都明白自己在对方心目中重要性,他们只是不说而已——从小就这样,没什可说,当然也没人觉得这种关系有什不对劲。
洛映白睡会,翻身在枕头上拱拱,又把被子给拱开,夏羡宁在他鼻尖上弹下,看见洛映白在睡梦中不满意皱鼻子,他眼睛不知不觉弯成月牙,重新将他连人带被子卷个筒,鼓捣阵,确定不会再掉之后,才再次离开。
洛映白第二天早上闻着饭味醒,挣扎半天没起来。
他把上身抬起三十度角看,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卷在个被筒里,被筒衔接处封着张黄符。
洛映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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