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映白认真地思考下:“你威胁?”
夏羡宁不置可否,将洛映白按回床上:“睡吧。”
洛映白第二天上午回宿舍,方维和邓万林都在,他进门之后才发现自己把外衣穿成夏羡宁,笑笑,随手脱下来挂到床头,问道:“新舍友呢?”
邓万林没好气地道:“他对象来,早上走,走之前还怼你顿。”
洛映白:“???”
不管怎说,做梦而已,也不会把你给吓成这样。最近要多注意休息……对,你身上是不是没有辟邪东西,这里有个玉坠,给你挂!”
“师兄。”夏羡宁突然在他打算摘玉坠手上攥下,阻止洛映白动作,“说真,你有没有想过……个人真会死?自己或者别人。”
他说这话语气中带着些微困惑,好像遇上什难以解决谜题,这使得那张冰冷俊美脸上有难得柔软之色。
洛映白在灯下扭头看他,用手拨拨夏羡宁额前碎发,耸耸肩道:“想那多干什?人总会要死,或就好好地活,死就从容地死,问心无愧,顺其自然,什都不用害怕。”
他觉得夏羡宁可能是对梦境心有阴影。他们术士本来就笃信梦境之说,有时候亲近人情思共通,是能感觉到对方些经历,当然,除此之外大多数梦境依旧是荒诞没有意义想象。
方维接口道:“昨天那小子不是觉得咱俩背着他吃独食生气吗……”
邓万林幽幽道:“也没吃着。”
“你没有发言权。”
方维反手把他头
虽然现在洛映白切经历已经与上辈子大相径庭,但他还是能感觉到,自从重见之后,关于他任何事夏羡宁都很小心翼翼,大概也是因为心里担忧,所以洛映白才会那说,也算是借着这个话题开导他。
夏羡宁将条胳膊挡在眼睛上,隔开洛映白目光,慢慢地说:“顺其自然?那得看这个‘自然’合不合心意。”
他顿顿,又说:“其实想过,死法可能就是会单纯不想活,然后从什地方跳下去。”
他明明应该像是在说玩笑话,但语气淡淡,听上去竟然像是很认真,洛映白心惊胆战,硬是把他手掰下来,小心翼翼地说:“羡宁,你到底怎?有什想不开,你说。只要你说出来,不会多难,师兄都定帮你摆平。”
夏羡宁枕在自己手臂上仰头凝视着他,过片刻,忽然微微笑,说道:“接着你话随便说。死法只会跟你配套,你好好在这里,为什要去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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