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忽然化成道青烟,飘进那个小瓶子里面。洛映白盖好瓶盖,递给夏羡宁,夏羡宁那里还有个小瓶子,他把它们起装起来。
谢华是以魂体状态进入到这个地方,但是魂魄上已经沾染不少阴阳界戾气,只有让她自己化消下,才能放在藏魂瓶里面带会特侦处——虽然谢华没有真正杀人,但动机与危险性存在,她还是得负责任。
至于另个瓶子……洛映白看看夏羡宁手,道:“其实觉得就算把廖仲这七魄带出去,他们家人也不会多高兴,廖仲估计会疯掉吧?”
谢华不知道,其实在她到来之前,廖仲就已经先步在这个世界里老死,他在现实中身体还在,带出去倒是能活,但三魂还是二十多岁,七魄上阳寿却
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,他用法力开出路后,自然要在上面布下路障,以免有人不经过他同意私自进入,酿成灾祸。
这里阴气重,处处都是残缺不全魂魄和怨念,谢华心里怀着杀意,很容易就会进入魔障,她在幻觉中杀死廖仲,又被夏羡宁从幻觉中扯出来。
如果不是天上心理变态,般人杀人都是需要些冲动,而冲动过后,那种仿佛磕药样迷幻感就会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是惶恐和后悔。
所以到这个时候,听到洛映白说自己没有真杀人,谢华忽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,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庆幸。
她喃喃地道:“倒是什才是幻觉,什才是现实?为什同样人,可以深情厚谊,也可以负心薄幸?洛大师,你告诉,对于你们男人来说,外表真就那重要吗?”
“他出车祸昏迷不醒时候,愿意等他辈子,他说想要他现在那个妻子时候,也没有离开他,但就是他最后那句‘爱你’,已经很多年没听见过那三个字,却让心里下子充满无比恨!”
“他,玷污这三个字,玷污廖仲!你说怎能不杀他?辛辛苦苦等这多年……”
谢华语无伦次,情绪起伏不定,有时清醒有时糊涂。大概思维已经混乱,自己都弄不清楚心里那个廖仲到底是真是假。
恍惚间,她鬓角似乎也生出积雪般白发,洛映白移开目光,将个透明玻璃瓶放在桌子上,淡淡道:“悬崖撒手,无非转瞬成空。倚翠偎红,尽皆恍如春梦。朱颜如何?白发如何?”
随着他话,谢华觉得仿佛明白什,却又捕捉不到那个实质性东西,时间仿佛石落心湖,涟漪散开,震动情思万缕,时间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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