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他们两个说话时候,旁边那几个族人也在商议,跟荪达但心向着祝采薇不同,他们在赤穷族生活多年,人脉广,辈分高,更怀念以前那样与世无争安逸生活。
“族长,夫人。”商量过后,个老者开口对荪达但和祝采薇说道,“有个建议,希望二位亲自向人族那位年轻人道歉。”
祝采薇没有说话,荪达但道:“你说。”
老者斟酌着词句,说道:“其实咱们和长流派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,夫人说小时候因为父亲去世,被他们欺压为难,这点非常同情,不过这来没给你造成什实质性伤害,二来事情也过去很久……夫人和族长现在生活很美满,如果你能搁下过去心结,好好过日子,定要比不依不饶地出气更加理智。”
他说很中肯,但对于这些话,其实祝采薇想说只有两个字,那就是“放屁”。
人找到这里来。”
荪达但和另外几个族人相互看看,道:“们正在说这件事。”
祝采薇惊,不安地到处看看,然后把门窗都关个严实,就好像生怕夏羡宁随时会从什地方突然闯进来样,她低声道:“你们怎知道?”
荪达但冲她使个眼色,道:“派出去族人算上你只回来五六个,大家都很不放心。派人去打听,听说他们好像上塞桓山就没有再下来。然后找上门那个人好像叫什……夏羡宁,是他自己找到。”
祝采薇:“就他个人?”
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,她跟赤穷族人说情况本身就是虚假,祝采薇跟长流派之间不仅仅是有仇,重伤洛映白这件事恐怕还要算到深仇大恨范畴里面去,夏羡宁人都已经
刚刚扣人家不少同族,就敢单枪匹马地跑到敌方地盘上,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在送人头,但因为这个人名叫夏羡宁,他行为非但没有让人觉得可笑,反而带给祝采薇很大压力。
荪达但道:“就他个人,知道你不想见他,已经把他引到另头去。说让他先休息晚,们明天集会,给他个交代。”
祝采薇将荪达但拉开点,低声道:“明天怎行,那快什都来不及准备!”
荪达但苦笑道:“他太不好糊弄,实在……不敢在他面前推脱。他那双眼睛只要看,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冻住。”
祝采薇深呼吸下,觉得胸口被憋生疼,她对荪达但态度并不尊重,没好气地说:“那现在怎办?你把他留在这里,难道是想让他找到吗!他肯定是冲着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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