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江尧脸瘦，嘴里兜着两颗糖，说话
时候总要把脸颊顶起来
块，他把糖从左颊卷到右颊，本正经说：“护嗓子。”
宋琪点点头，配合着他本正经：“有用
？”
江尧：“有。
们年轻人都这干。”
俩人对视会儿，宋琪又忍不住笑
，江尧也没憋住，低头拉上口罩闷着声音笑。
赵耀笑得跟头驴似，回头骂：“有病！”
“不都给你昨天？就吃没？”赵耀皱着眉大声说，“不是说你，头疼嗓子疼你就去医院，磕喉糖你有毛病啊？你就等小尿儿晚上叨叨你吧！”
江尧不堪其扰地往旁边拧拧头：“闭上你嘴。”
板抠得只剩两颗喉糖从旁边扔过来，落在他外套拱起褶儿里。
江尧看眼宋琪，不太情愿地从口袋里抽出手拿起来，闷声说：“谢。”
“买三九回去冲着喝，拖成发烧更麻烦。”宋琪没看他，救助站有小孩给他发消息，他正低头抠手机。
嘴角看他。
“哪只眼看见摔，”江尧也看着他，隔着口罩说，鼻音比电话里听起来严重得多，“原地俯卧撑，们年轻人都这锻炼身体。”
宋琪“哦”声，冲他竖竖拇指：“时髦。”
“你也可以试试。”江尧说。
“不。们中老年都趴树上锻炼。”宋琪说。
老板把宋琪烤串和卷饼打包好递过来，赵耀又说遍起吃呗，江尧看他眼没说话。
宋琪不可能跟这群只见过半面半大小子起吃
江尧用只手慢吞吞地扣着锡纸板，把两颗糖都抠出来，拉下口罩丢嘴里，然后又从兜里摸出烟盒叼根，不紧不慢地点上火。
宋琪扭头看着他。
江尧下意识想说看你爷爷，捏捏手里锡纸板，他反应过来，用两根手指尖夹起来冲宋琪晃下，说：“没，次吃俩，你早说给你留颗。”
“你吃喉糖是为抽烟？”宋琪没想要糖，问他。
没有头发和口罩遮挡，江尧脸看着比前两次见又窄圈，还有点儿虚白，估计是生病生，眉眼间戾气都淡下去不少，乌溜溜，三分像有点儿向四分发展意思。
“……”
赵耀自告奋勇地拿二十根鸡翅要帮老板烤串，闻言在旁边干巴巴地咧嘴：“你俩可真有意思。”
“别惹。头疼，今天不想干仗。”江尧拧着眉头往店里走，在门口站两秒又折回来，捞个凳子也坐下。
“干嘛？”赵耀问他。
“吵。”江尧捏捏鼻根儿，往他小腿上踢脚，“身上还有喉糖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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