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
……”撒淼清清嗓子，压低
嗓子分享秘密，“
刚回来
推门，看见班长和环艺被开除
那人在块儿……”
江尧心里“咯噔”下。
“唉也不知道寝室有人，班长不说他还没回呢，真尴尬。”撒淼没说明白他俩在寝室干嘛，不过听他这语气绝对没干什
“而且，”说着，陈猎雪目光又飘到前方某个虚无点上，他好像有些累，眼皮微微垂下去，“这两年也开始往反方向想，可能对于纵康哥而言，包括，包括很多连健康都没法自保证、早早去世先心病人，另个世界更轻松也说不定。”
江尧瞪着他，把烟头啐到地上。
陈猎雪很轻地笑笑。
拿起手机看时间时候正好进来个电话，江尧第反应以为宋琪，还飞速地在心里感受想不想现在跟他说话，定睛看才发现来电人是撒淼。
“小尿儿。”江尧举着手机朝陈猎雪晃下，接起来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陈猎雪被他说乐，“知道你反感是A害死B，或B因A而死这件事本身，而不是真上升到宋琪身上。就是把事情前因后果都告诉你，觉得你有权力知道，至于你在知道后怎想怎做，那完全是你自己事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江尧说着又叹口气，抬起手腕压在眼上。
他现在心情很像汪本来就不透彻坑坑洼洼湖，又被“咣”地砸个石头进去，又烦又闷地波动着。
个个看上去人模狗样，结果都活得是个什日子。
“你帮也是纵康原因吧。”江尧闷着嗓子问。
“尧儿，你什时候回来？”撒淼劈头问。
“……”江尧想想，“已经回来。”
“那你赶紧回寝室。”撒淼估计以为他是刚下飞机，立马开始催他，“也刚到。”
“啊。”江尧答应声，他感觉撒淼语气不太对，像那种做坏事或者看见什不得东西，带着点儿鬼祟，还有点儿遮遮掩掩激动。
“你有事儿？”他问撒淼。
“不否认。”陈猎雪顿顿，还是坦然地承认，然后反问江尧，“那你还接受？”
“……又不傻。”江尧搓搓鼻子说。
陈猎雪眼睛弯起来：“也确实是蛮喜欢你这个人，宋琪也是。”
江尧掀掀手背，从露出缝隙里用眼角看他。
“真。看人特别准。”陈猎雪捕捉到他眼神，“有句话说‘活人在泥里，死人在天上’*，这几年宋琪就是这种状态。你让他从泥里拔出条腿，他愿意改变现状，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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