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都没有。
说完,宋琪松开手,继续独自朝走廊外大步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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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你错。”两人对着喘会儿,江尧直视着宋琪说。
“你懂个屁。”宋琪嘴唇微微哆嗦着,眼窝更红圈,盯着江尧脸。
“懂个屁也知道不是你错!你他妈能不能爷们儿点儿!”江尧吼回去。
“关你他妈什事!你他妈知道什!”宋琪又往前压步,他整个人几乎就伏在江尧身前,光被挡住,方寸之间只有两人粗糙呼吸声,和宋琪强烈到让人能闻到无望气息混乱气场。
“宋琪,”宋琪手在抖,卡着江尧下颌指端用力到江尧觉得自己颌骨要变形,喉咙口也被压着,他仰起脖子又喘两下,盯着宋琪近在咫尺眼睛,坚持说:“你做得足够。”
就看见宋琪脱力样撑着膝盖在喘气,他出声喊他,宋琪又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。
“操,宋琪你等等!”江尧骂声,追上去想拉他,被宋琪头也没回地挥胳膊格开。
“别跟着。”宋琪说,他在喘,声带跟撕裂样,江尧听着都愣。
傻逼这时候才敢让你个人乱走!
江尧没管他说什,伸手又去拽他,大声说:“宋琪你他妈看着!”
血珠样颗眼泪从宋琪眼里砸下来,颤颤巍巍地碎在江尧脸上,过程漫长得像是摔碎整整八年时光。
“你什都不懂。”宋琪望着江尧,掐着下巴手指往上扫过他脸,把那颗七零八碎眼泪使劲抹掉,声音又轻又嘶哑,灼烧在江尧脸上。
“个都救不活。”
宋琪看着他。
“这八年,什用都没有。”
“咣!”宋琪反手钳着江尧手腕使劲辉,像爆发又像忍无可忍,江尧还没反应过来,又被宋琪攥着下巴卡着脖子朝后倒退两步,摁在走廊两边铁皮门上。
操!
门上把手狠狠硌在江尧腰窝位置上,冷汗直接就下来,江尧皱着眉猛地咬紧牙才没喊出来,迅速抬手去扳宋琪手腕,这姿势却让他整个人都被卸力气似使不出劲儿来。
“说别跟着,别!跟着!”宋琪大声喘着,在不怎明亮廊灯底下用破风箱样声音对江尧吼,他胸膛剧烈地起伏,眼睛猩红得沁血。
江尧攥着宋琪手腕,感受着他卡在自己喉结上力气,费劲地喘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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