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都不懂。
知道他在哪儿,今天辛苦你。
你已经帮很多。
“朋友,阿姨。”陶雪川在他身后接腔,冲门里中年女人礼貌地说。
“再着急东西也不能乱丢呀,幸好是阿姨给捡到,要是别人你这箱子都要不到。”女人叨叨着把江尧箱子推出来。
二次负伤人可能不是。
“你怎不猜失恋。”江尧说。
陶雪川看着他:“你恋?”
江尧笑笑,又点上根烟没说话。
他们在路边拦辆车,江尧报个小区名字,陶雪川看他眼,也没问他去哪,车行半路猛地记起来这小区好像就在学校后门。
班长。”江尧保持着仰头看天姿势,累得眼都不想眨,对陶雪川说:“你不约会话,来接趟吧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陶雪川没怎犹豫,直接问他。
“三院。”江尧说,簇烟灰落在脸上,他噘嘴吹吹。
“嗯。”陶雪川利索地答应,“这就过去。”
陶雪川花三十分钟从学校过来,找到江尧就用快十分钟,他从门诊楼下走过去快十米才反应过来,瘫在门口条椅上玩意儿似乎是个人。
陶雪川伸手接过来。
“你放假没回去?在这儿住?”两人从小区出去,没有直接回宿舍,江尧在路上绕,陶雪川就跟着他绕,行李箱轮子在路上咯咯噔噔响。
“喝啤酒?”江尧在家小便利店门口停下来。
他们买两扎啤酒,用行李箱扛着拉去附近公园,江尧爬到自己能爬最高地方——广场舞大妈们得抬头才能跟他们对视环形长阶梯上,
江尧没走到小区楼下时还报着隐隐期待,看到熟悉楼层上嵌着黑黝黝窗户,心里感受跟吃屎样难受。
真恶心。
为什会想到吃屎,好像吃过似。
他有点儿费劲地往楼上蹦,在心里嘲弄地想。
扔在楼道里行李箱已经不见,这点江尧倒是不怎意外,他挨家把楼层上下四户门都敲遍,到第三户时候户主谨慎地审问他半天,从“你不是住这楼里吧”问到“那你是楼上小宋什人”,江尧突然就不想说话。
他倒回去又看眼,是江尧。
江尧从挂电话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,陶雪川脸出现在他上方,他抖抖眼皮“哎”声,撑着椅背坐起来。
“这快。”他看眼手机,还是什都没有。
“快,半节课都过去。”陶雪川伸手腕看手表,在江尧身边坐下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他碰碰江尧腿,“二次负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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