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懂你意思
树身体完全动弹不得。
在身上灌注力气,力量就好像消失在虚空之中。
以前与安缇莉西亚起看见(夜)时也发生过这种事,但这次比起那时严重得多。即使能勉强抬起肩膀、动动手指,但其他动作就完全办不到。虽然不会疼痛,但是冷热之类感觉也变得朦胧。
「你躺着就好,因为听得见树声音。」
「谢、谢谢。」
(恩,没错!)
首先——得道歉才行。
尽管树觉得这是个温吞想法,然而自己能够如此思考,又让树感到有点安心。这是自己所认识自己:即使胆小也好、没出息也好、半吊子也好,这是伊庭树十六年来路相处过来思考方式。
「拉碧丝——」
树喊着她名字,试着想撑起上半身.
说不定
会杀这个少女,不是吗?
(杀她?)
树光想就说不出话来,自己思绪让他自己感到恐惧。树用力咬紧牙关,把复发呕吐感
咽下去.他拚命忍住怦怦直跳到让人嫌吵心跳声。
现在在这里,是真正拉碧丝对吧。为什要离得那远呢?」
「因为有人叫不要进来,会发生咒波干涉。」
「那你直在那里等吗?」
拉碧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。微卷红发飘荡着某种蛊惑魅力,落在陶瓷般洁白胸口。
那是——人偶之美极至。
树惶恐地缩起身子尽管是这说,但他也只是稍微动动脖子而已。
「还有,对不起。」
拉碧丝惊讶地皱起眉头。
「什对不起?」
「那个很痛吧?拿掉眼罩之后,性格就会变得该说是大方呢?还是变得易怒呢好像变得很喜欢起冲突,然后啊啊,那个总之,很对不起!」
明明想抬起上半身,右手却无力地自床上垂落。
「咦」
「怎?」
「啊恩有点使不上力气。」
事实上,不只是这样。
[树?]
也许是从少年那副模样中感觉到什,红发少女轻轻歪着头。
「没什。」
树露出暧昧笑容。
总之,他硬是把自己对自己感到异样感压抑下去。没错,现在该做事可不是这种内心冲突吧?
「——!」
背脊颤,树回想起来.
就树意识而言,那是刚刚发生事。他梦见自己拿下眼罩。就算发生过安缇莉西亚那件
事,但自己竟还随着愤怒行动,对着被尤戴克斯附身拉碧丝挥拳。
最后虽然是因为昏过去而得救,但是如果照那样下去,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事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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