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嗯,说得也对。」
司按住脸颊颔首。
「什都还没结束啊。」
「之后请告诉——从前你拯救经过。」
「……好啊。」
这段对话同样包含极其复杂感情。
近两年来,名为影崎魔法师几乎都跟〈阿斯特拉尔〉为敌。双方最初相遇时,他也是以〈协会〉使者身分出现,要解散长期未实质运作〈阿斯特拉尔〉。
此后影崎多次作为制裁魔法师魔法师,成为〈阿斯特拉尔〉必须跨越高墙。即使事到如今得知他是昔日恩人,树也无法骤然改变态度。
猫屋敷也闭起只眼睛回应。
「喔,那——」
才刚回过头,司停止动作。
咚地声,拳头轻轻碰触他脸颊。
「——咦·」
面对影崎递上小雪茄烟盒,司脸苦相。
「不需要。现在改信奉健康主义啦。可是直待在西藏冥想喔。」
「那可真辛苦你——真。」
「对啊,谁叫有个恶劣社员。」
司哼声,松开安缇莉西亚手屁股坐到地上。尽管嘴巴上拒绝,他还是偷拿根小雪茄,用指尖转啊转。
道该怎露出表情。说不定颜面神经都退化罗。」
影崎——柏原,好几次捏捏脸颊带回答。
他手指停住。
少女手指轻贴在嘴唇上。
黑羽以双手指尖拎起男子嘴角两端——摆出笑容形状后,有些为难地微笑。
不过,少年现在抛开过往因缘说道:
「如果爸爸要做事办完,接下来就是这代工作。」
自己该做事。
负起自己责任。有始有终,对少年而言是理所当然。
少年面对游乐园中央公园。
「打完这拳,暂时先原谅你。」
儿子堂堂向脸错愕父亲宣言。
「柏原先生。」
树抬起目光向旁边人开口。
「是。」
相隔十二年后,前社长和前社员对话。
司仰望柏原,接着看看猫屋敷。
「——身为〈协会〉员,你们不必动手抓吗?」
「嗯~最后契约刚才已告结束,现在是无业游民呢。」
「既然失去红色种子,抓住你也没有意义。」
「这样……就行。」
「……是吗?」
「可恶,在那边卿卿。」
相对地,司噘起嘴想掏出小雪茄——拍拍大衣,这才发现连根烟也不剩。
「借你根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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