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借这个由头威胁自己,打定主意,对方说什他都不表态。
结果听到刚才那番话,柏向伟仿佛下子被戳中目前生活中存在某种隐忧,他心中忐忑,不由得被吸引注意力。
江灼道:“柏先生是木命人,可惜从面相上来看,福德宫狭窄,福禄宫有些凹陷,难遇贵人。所谓‘运中生难,难后则枯’,你这两年看似运道不错,资源好,有人捧,殊不知捧你人,也会是最后毁你人。”
他注视着柏向伟脸,眼底浮起些微笃定笑意:“再加上右侧夫妻宫处生颗痣,两边不对称,捧你那个人,是个年纪比你大女人。”
算命看相对江灼来说,那是从小练习基本功,如此侃侃而谈,番话下来,柏向伟觉得自己背后不知道什时候出层冷汗,被风吹,透心凉。
他仗着过人演技,好歹在脸上没把慌张神色露出来,只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他问人家想说什,其实还是自己想听。
江灼手架在椅背上,另只手搁在桌上,手里摆弄着筷架,悠然道:“当然想说你跟继母宋雅萱……包养关系啊。”
柏向伟脸色骤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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