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劲飞颤巍巍地说:“看、看清楚。”
——也对,虽然这小子不实在,江灼目前都对他刚才叙述持保留意见,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东西,自然没必要为这种事而撒谎。
其实连江灼自己都不确定红色蝴蝶结代表着什,他只是见过次。
霍岩道:“师兄?”
江灼起身道:“你先忙吧,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样,客观上无法因为这种行为给他任何实质性惩罚,只能批评教育。
但主观上,对方确实有为求自己活命,置同学于死地动机,仔细想想,其间表现出来恶毒与冷静,都令人不寒而栗——他才多大年纪!
陈母不敢置信地盯着陈劲飞看,希望他能给出几句让自己心里好受点解释,但陈劲飞只是目光游移,低下头来不看她。
在当母亲心中,自家孩子品学兼优,比他别同龄人都要优秀,即使有什错误而地方,也是因为他还小,不懂事,长大自然就会好。
但现在早已经脱离个孩子不懂事范畴,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能发展到这个地步,并难以接受。
他这时候还没拿到毕业证,虽然没有正式办理进入特案组手续,但这个地方论资排辈,他即是霍岩师兄,法术等级又比他高,霍岩也从小就乐意听江灼话,闻言点点头,让陈劲飞跟着他去做个拼图。
江灼拨通云宿川电话,那边接起来,刚刚“喂”声,江灼便直接问道:“飘飘,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周前同学聚会时给包子投毒男人?就是头上系着红色蝴蝶结那个疯子,叫张永……”
云宿川被他劈头这问,怔怔道:“啊,有点印象。怎?”
江灼道:“你上次不是说他混个什帮,犯事蹲过监狱,然后又被放出来,不久就疯……”
云宿川那回喝多酒,说什自己都不记得,听见江灼这样连串地讲下来,忍不住下笑
江灼相对淡定,主要是陈劲飞行为他本来就已经猜到大半,听他讲完之后不置可否,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将邓涵带走那些人说过什,或者外貌,有什特殊举动?”
陈劲飞道:“有个人看见脸,但、但是也有点记不清……哦对,还有个人胳膊上有燕子纹身。他们把邓涵带走时候,往他手腕上系条红色绳子,还打蝴蝶结。”
江灼挑眉道:“红色蝴蝶结?”
陈劲飞不知道这又怎,被他吓跳,迟疑而又惶恐地点点头。
江灼身体微微前倾,盯着他道:“你看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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