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岩想让江灼看就是这个。
“程谙,也是华国美术学院
江灼办公室窗户正朝着西方,又是落地式设计,霍岩探头进来,便见满屋金红余晖当中带着几分暗夜深沉之色,江灼坐在光影交界处,倒像是古典西方文学当中描述吸血鬼王子样,让人无端陌生。
他按下墙边开关,问道:“你下班不走也就算,怎连灯都不开?”
“哟,你来。”房间中光线明亮起来,江灼起身道,“本来打算回家呢,就懒得开……你这是下班又回来,还是也没走?”
“嗐,加班。”
霍岩苦笑道:“辖区那边天桥上头有两个算命撕扯起来,还放狠话说自己是什什门派,牛逼哄哄,吵不可开交,派出所过去调停,怕引起门派纠纷,就给交到咱们这边处理,结果过去问半天,就是俩骗子,还在办公室里打个续集。”
才结婚,婚后单静就成为家庭主妇,夫妻两人都没有孩子,但是感情直不错。
江灼把苗翰亮这些年来活动轨迹仔仔细细地翻看遍,没有找到任何问题,他社会关系简单,也没有什仇家,连警察局大门都没踏进去过,似乎也没有杀人理由。
两个条件都不符合,所以苗翰亮……应该不是重生者?
或许他成功,真就是运气加上本人有点水平又会玩手段,江灼师父何箕那幅画,也真只是被人捡去之后卖掉,被苗翰亮无意中购得。
是这样吗……是吗?
他故意做出脸倒霉相,把整件事情夸张几分,眼看江灼淡淡笑下,才觉得心里有种烽火戏诸侯般宽慰感,说道:“不过他们打这架也不完全是坏事。”
江灼道:“怎讲?”
霍岩将份报纸放在江灼桌子上,道:“看看这个,右下角。”
江灼接过来报纸翻,发现这东西还真是有年头,上面日期是七年之前,纸质已经泛黄,略略扫,报道各种大事要事,时事新闻。
他目光从套红头条标题扫下去,发现右下角个非常不起眼小豆腐块上面,简单地报道桩凶杀案,单身男青年开完派对之后,深夜惨死家中,凶手被当场抓获,经判断为过失杀人,判处无期徒刑。
江灼坐在自己新分配办公室中,面前散乱堆放着沓沓资料,反复琢磨着这其中关系。窗外夕阳已经摇摇欲坠。
“哒哒哒。”
办公室门被敲响。
江灼道:“请进。”
门被推开,外面人探个头进来,原来是霍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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