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张霆说道:“不知道。那个蛋糕从头到尾根本连碰都没碰,只有程谙另个朋友吃两口,就直放在那里,最后在睡着之前还是几乎完整。”
江灼道:“可是在程谙尸体上也沾很多蛋糕渣和奶油,如果不是你话,那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,张霆突然凑向江灼,小声道:“江警官,问你个问题。”
江灼抬眸看他眼,冲张霆微抬下下巴,示意他说。
他脸色十分冷淡,秀致眉眼却中和这份孤峭气质,张霆打量着江灼,问道:“你是gay吗?”
江灼问张霆:“知不知道蛋糕是从哪里买?
张霆道:“这种蛋糕,蛋糕店怎会卖,根本就不会有生意吧。是程谙自己买原料回来裱花。图案什,应该都是他自己设计。”
是程谙自己设计……如果这样说,苗翰亮那幅幽灵蛋糕图创意,是否也是剽窃于他呢?
如果是这样话,两人定是认识,说不定关系还很好,那为什……之前无论是私家侦探调查,还是霍岩给他资料当中,都显示不出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任何交集?
江灼来之前曾经思考过张霆是不是重生者这个问题。最起码他现在因为失手杀死程谙被判处无期徒刑,已经符合那个杀过人条件。
江灼:“……?”
他全部思维都停留在那个见鬼蛋糕上面,根本没想到面前凶手会突然反过来问自己这样个问题,由于过于陌生,时居然还迟疑下。
他大脑经过个“gay就是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”,自己“没喜欢过女人但是也不喜欢男人”,所以“不是gay”反应过程,才道:“不是。”
这点迟疑在
可是现在他转念想,个经历过死亡又重新活过人,无论是在哪个节点重生,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安于现状,任由自己将前世痛苦全部原封不动地经历遍,再走向死亡。从张霆表现来看,如果他是重生者,此刻应该不会是这样反应。
江灼在个笔记本上写几笔,而后询问下个问题:
“既然蛋糕没什人吃,那少那半个都蹭到床上,是被你们用于……娱乐?”
他有点不知道怎措辞,这“娱乐”两个字指代内容自然是需要深想那种。但其实江灼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候,心中已经有自己判断。
——样东西,如果你嫌弃它造型嫌弃到不愿意入口,那将其往身体上面涂抹,使之与肌肤亲密接触可能性就也不大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