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道:“你应该知道他死
她吓得个激灵,连忙转头,发现推门进来竟然是江灼。
江灼见她蹲在地上,挑下眉梢,倒也没有询问年新雨在做什,只道:“要不要现在出去,给你两分钟?”
年新雨有点尴尬地从地上站起来,道:“不用。”
她又解释句:“就是东西掉,捡捡……现在已经捡到。”
“嗯。”江灼不当回事地冲她点头,示意面前位置,“坐,有话要说。”
年新雨走到椅子前坐下,静静地靠会,眼睛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。过片刻之后,她将头埋在双臂之间,趴在桌上休息。
——毕竟就算没有后来意外,之前在烈日底下拍半天戏,也确实是够累。
这时,安静房间里忽然传来“当啷”声动静,虽然声音不大,年新雨还是听见。她感觉仿佛有东西从自己身上掉下来,连忙抬眼四下打量。
她在身上找圈,也没发现什少,越是这样越不能确定掉什,因此十分紧张。找半天没找到,又推开椅子蹲下来,伸手在桌子底下摸索。
年新雨觉得自己指尖仿佛碰到个凉冰冰东西,又滑,又腻。
他语气中带点命令口吻,年新雨都坐下才想起来,江灼好像跟自己样,都只是到市局来做笔录,却不知道他怎跑到这里审上自己来。
年新雨掠下头发,又抻抻衣服,觉得好歹体面些,这才问道:“江少,能知道你这是要干什吗?”
“可以。”江灼原本粗糙神经被APP弄得疑神疑鬼,乃至于对待年新雨态度十分警惕——虽然他还是根本就没看出来对方哪里像女流氓。
他道:“这样说吧,市局请你来,是想询问吉普车失控事经过,而今天去剧组找你,则是为苗翰亮离奇死亡案。所以干脆就起问。喏,工作证。”
年新雨喃喃道:“苗翰亮?”
她没敢拿,吓得立刻把手收回来,死死地盯着那个位置。
时间,仿佛全身血液都凝固,战栗感觉随着脊背上升,简陋木制桌子下面,仿佛隐藏着重重危机,令人畏惧。
年新雨咬下嘴唇,鼓足全身勇气,再次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,她连手指都不敢伸直,觉得整条手臂上寒毛都立起来,胡乱摸把,可是这回,却什都没有。
年新雨呆呆地蹲在地上,后背已经湿大片,衣服被汗水粘腻腻粘在身上,带来烦躁暑意。
审讯室门忽然被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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