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之后,另外三个人都笑起来。宋灵却好像是早就习惯这种近乎于侮辱调戏,并不大在意,只是据理力争,定要再找个帮手重新玩上把。
江灼看眼旁边台子,想知道是什东西能让对方这不依不饶,但那里摆个鸡蛋大小圆盒子,看不清楚装什,想必就是系统所说宝物。
他收回目光,站在原地琢磨片刻,没想到有什好借口加入到这场比赛中去,眼看着几个人争执不下,干脆提把椅子,径直走过去往宋灵旁边放,正大光明地坐下来。
桌上另外四个人同时住口,目光集中到江灼身上。
“几位这样欺负女人,恐怕不合适吧。”
小兔子几乎累成狗,蹲在江灼面前桌子上,不停地大喘气。
江灼忽略“暗器小王子”这个容易让人失去胜负欲恶心称号,冲着兔子道声“多谢”,并毫无诚意地半杯咖啡往它面前递:“喝口解解渴吗?”
他依旧衣冠楚楚,体面仿佛即将上台接受最高人气奖流量小鲜肉,在他人如此狼狈时刻还能保持着这种形象,实在是太过分!
兔子嫌弃地把脑袋转过去:“老子要喝二锅头!”
江灼顺手将它揣进怀里:“行,等会办完事,买两瓶给你洗澡。”
江灼十分淡定,十分理所应当地说道:“不如换,重玩局,对三,来吗?”
他说话时候半抬着下颏,面容在交错光影当中半明半暗,显出几分倨傲,无端就让人生出“这人凌驾于们之上”念头。
这种强烈气场使得面前
整个场子分为上下两层,楼下人员多而杂,所交流展示宝物也相对比较廉价,相比起来,上层真货就要多多。
江灼交500块钱上楼费,按照兔子指点,很快就发现正坐在桌子边上和几个男人大呼小叫宋灵。
这女人就像头回见面抽他鞭子时那样泼辣,正拍着桌子对几个人争辩道:“这把不算,你们几个对个,这根本就不公平。如果非要这样算话,你们打灭蜡烛数,还得再除以三!”
另外三个男人显然没有把宋灵话当成回事,其中个穿着破洞牛仔裤黄毛小年轻笑嘻嘻地说:“说姐姐,咱们刚才可是说好,愿赌服输,甭管对还是三对,反正你打灭蜡烛比们这头少就是事实,反悔可就没意思啊。”
另个戴眼镜也轻佻地附和:“就是就是,老说男提裤子不认人,你总不能因为自个是女人就能随便赖账,要不也让们提回裤子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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