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胸膛剧烈起伏下,仿佛感觉到有所缓解头痛重新又反上来,他闭下眼睛,再睁开时候已经变得平静:“找干什?”
“咱们两个得有五六年没见,听说师父前不久也去世,回来看看你,也该给他老人家上炷香。”
何箕从长椅上站起来,走到江灼身边。外面天气正值盛夏,而这片空间里却好像处于秋冬交界世界,何箕身上穿是件深灰色长风衣,更显得他整个人风度翩翩,温文儒雅。
他解开自己衣扣,将衣服披在江灼半袖T恤外面,亲昵地拍拍他肩膀,打量着他,那模样好像真是位慈爱师父,欣慰地看着自己带大孩子:“长高。”
他手指下滑,移到江灼胸前,轻轻扯下他衣领,轻描淡写地扫,问道:“你从小带着紫玉坠子呢?怎没?”
袋里样,江灼冷汗几乎是瞬间就下来,脸色通红,要不是平时训练有素,几乎要疼得喊出来。
他抬手用力按住头,紧接着只觉得阵天旋地转,周围切都逐渐扭曲成散碎色块而后重组,最终变成另片似曾相识场景。
江灼头疼几乎动不,开始也顾不上注意周围环境改变,直到半晌之后疼痛逐渐消解,他才总算能够勉强起身,抬起头来四下打量。
按照他和宋灵出门时间算起,现在应该正是上午阳光最盛时候,可是江灼此时所处却是黎明时分,天色将明未明,朦胧光线从重重叠叠云翳间坠落,地上还有雨后积水。不远处海水轻拍海岸,发出刷刷声响。
江灼脸上还残存着刚才因为剧烈疼痛而引发病态潮红,却在看清楚周围场景时候,转眼间变得苍白。
他所说坠子就是上回江灼跟人赌暗器时候所押注,江灼虽然没给输出去,但摘下来之后便再也没戴上。
江灼甩开他手,蹙眉向后退步,倒确实感到
他只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只大手紧紧攥住,让血液不能流通,空气无法进入胸腔,甚至连困在身体之内灵魂都在剧烈地挣扎着,使人不得安宁。
他缓缓地转身,背后那排海滩长椅上,果然有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,不知道已经有多久。
这是个年逾四十中年男人,面颊消瘦,眼睛不太大,鼻梁却很挺,单看容貌来说不能说是太过出众,可是这人平平淡淡望过来神情,却有着种让任何人都难以忽视力量。
“你……”江灼声音发抖,“师父?”
何箕从容地笑笑:“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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