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江灼所说,苗翰亮蛋糕并没有吃完,年新雨又是头回用蛊,所以在当时单静和邻居进门时候,苗翰亮实际上是处于假死状态。
也是他命中该绝,醒过来时候邻居正在给警察打电话,只有单静在旁边,苗翰亮想也不想,便冲着单静伸手求助,于是单静也想都不想,拿起枕头就把他给真真正正地闷死。
单静说这多话,嗓子也干,哑声道:“你们觉得狠,但这也是被他们那些人步步逼出来,当初们为在块,为结婚,克服多少困难波折,结果呢?他凭什这对。点也不后悔杀他,后悔就
中年想要孩子,转过身来就去勾搭别女人,他不该死吗?”
单静小时候被亲舅舅骚扰过,心里本来就留下阴影,后来又经历程谙事,以至于他对于感情方面极为偏执。
当初因为在画画上交流和共识跟苗翰亮在起,两人又直走到结婚这步,可想而知他对这份感情在意。
在这种情况下遭到背叛,单静自然不肯轻易善罢甘休。
她幽幽地说道:“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。苗翰亮跟年新雨事早就已经察觉,用他手机给年新雨发短信,警告她如果不肯帮忙摆脱抄袭风波东山再起,就他们关系向媒体公开,年新雨自然会害怕。本来以为她很快就会动手,结果那个蠢货生怕被人发现,还犹犹豫豫,就又雇个人去告诉她,用蛊杀人,又快又隐蔽,不会被发现。”
“……站在卧室窗帘后面,看着年新雨给苗翰亮那块蛋糕,看着苗翰亮把蛋糕拎回来,放进冰箱里。哈,那个时候就知道蛋糕里肯定有问题。”
单静讥讽地笑着:“躺在床上装睡,心里却在盘算,他向不喜欢吃甜食,那个蛋糕要是他不吃,怎也得想个主意提醒他有问题。苗翰亮知道年新雨要害他,总不能愿意跟个想杀自个女人在块吧?”
他这番心路历程,乃至于轻飘飘语气,实在听人心里面瘆得慌,江灼跟云宿川互相看眼,都没再插话。
单静道:“可是早上时候,就看见他把蛋糕从冰箱里面拿出来,说是要吃……他从来不吃甜食,以前吃时候,总是皱眉看着说腻,但是现在,他要吃那个蛋糕。”
甚至连刚才提到程谙时候都不曾如此激动,他眸中露出股切齿恨意,而唇边却缓缓地带出诡异而刻毒笑容:“那刻就下定决心。想,没办法,必须要让他死,再也看不得他活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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