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靖千江会吻过来,关键是刚说完自己玩得起,要是再因为这样个亲吻推拒发怒,饶是曲长负脸皮够厚,都觉得有点下不来台。
他把扣住对方按在几上手腕,力道极紧,却不知是推是拉。
而靖千江胸口不住起伏,似是渐渐得法,探进他唇齿间,吻得深切又激烈。
他从来就是这个脾性,倔强,认死理,要不做,要做就得酣畅淋漓,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。
这亲吻中,带着怨愤,带着苦涩,带着不管不顾悲凉,却又带着甜蜜。
这使得他心中难得生出些烦躁情绪来。
曲长负皱眉道:“你到底听懂吗?其实也可以继续骗你,让你继续跟着,咱们演演戏,玩玩,各占好处即可。”
他停,又冷声道:“可惜,觉得你这人挺玩不起,还是算吧,不喜欢戕害过于认真人。你跟,根本就是志不同,道不合。”
靖千江笑几声:“是吗?这说,你挺玩得起?”
曲长负冷冷道:“自然比你强多。”
真是没见过你这样。”
曲长负道:“现在不就见到。向都是这种人。”
靖千江道:“你说都是演戏,那你当时跳崖,没有真摔到是?没受伤,也不疼,直接就重生回来?”
他关注点似乎偏,曲长负微不可查地顿顿,然后颔首。
靖千江闭上眼睛,忽然如释重负地摇摇头,低声道:“那,这样也好。”
曲长负却耐不得这样热烈,被靖千江抵在座上,苍白郁秀面容上逐渐染红晕。
他忍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把将人搡开。
外面人先前便觉得马车晃,这时候又听见
说完这句话,靖千江忽然按住面前小几,探身过来,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唇。
实在是太丢面子,两生两世,他第次去亲吻个人。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他不饮酒,但曲长负对他而言就是最烈美酒,口灌下去,嗓子眼里又是冰冷又是烧慌。
也不知道该爱还是该恨,或许都有些。
大概缺德事干多总有翻车时候,这或许是曲长负平生头回被自己话僵住。
无数次梦魇之中,他梦见自己变成曲长负,从那高崖之上摔下去,重重砸在地上,骨肉俱碎,血液成冰。
那疼,那冷,仿佛连心脏都要被痛裂开。
原来不是真。
幸亏不是真。
曲长负说这些时候,甚至做好靖千江扑上来揍他准备,结果没想到对方不按常理出牌,每次反应都跟他预想中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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