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,苏玄道:“有瑕?”
曲长负道:“苏大人向是最聪明。之前你特意去太师府门口堵,想必就已经知道曲长负便是乐有瑕。所以以为,你看到宋家军无恙,就该猜到,跟你样,带着前世记忆。”
苏玄扯扯唇角,似乎想笑,却怎样都没笑出来,只说:“想过,就是没敢信。”
他瞧着曲长负道:“瞧你身子,似乎是好些?”
曲长负道:“比以前强上不少。”
曲长负道:“苏知县受苦。本官来此,就是为重新核定你之罪责。可否请你说说,为何要不顾上令,放粮赈济饥民?”
虽然知道目前曲长负应该对自己没什印象,但听到他这全然陌生语气,苏玄还是有点失落。
他顿顿,温和笑言道:“当时尚未封城,已有饥民流入城中,者实在令人心生同情,二来若是置之不理,也会造成动乱。下官这样做,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是吗?”
曲长负挑眉,咄咄逼人:“你就没想过粮食有限,又未封城,如此会引来更多流民,从而将事态扩大?”
”
声音很轻,除曲长负那名侍从盯他眼之外,旁人似乎并未注意。
狱卒同曲长负道:“那曲大人慢聊,小先告退。”
曲长负也没看他,打量着四下,漫不经心似地说:“快走罢。这个破地方又阴又冷,想必也是没有人喜欢久留。”
狱卒僵,立刻赔笑道:“之前没腾出空屋来,明日苏知县正要换地方呢。”
这两句无关叙旧对他而言,已经算是多,说完之后又道:“你想让朝廷来人,来。可是有什
苏玄顿顿,歉疚地说:“是下官目光短浅,并未考虑这许多。”
曲长负打量着他,淡笑道:“目光短浅……苏知县可真不像这样人。”
苏玄心里跳,总觉得他这语气似乎有点微妙:“大人,高看。”
曲长负道:“所谓不破不立。你分明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动乱,惊动朝廷。若不是你来这出,只怕此地状况还被朱成栾死死捂着,难见天日罢。”
他莞尔笑:“温文尔雅,老*巨猾,真是改不机心算计。哦,苏大人?”
曲长负没说话,下颚稍侧,狱卒便退下去。
苏玄哑声道:“……曲大人。”
曲长负道:“牢里湿寒,苏知县这是感染风寒?要多多保重啊。”
苏玄道:“是,这牢房是有些冷,大人请不要站在窗边,以免着凉。”
靖千江听直皱眉,将出门前拿披风给曲长负搭在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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