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曲长负同样回头，向方才那片草地投去
瞥，目光中早已经尽是冷意。
他没有救方才那名少女，而是冒险给
对方个痛快
死法。是她心求死，二来她身为叛党中员，若不处置，也难以服众。
这些部落民族人缺乏教化，骨子里还保留着兽性，手段向残忍，而且热衷于烧杀抢掠。对待同族尚且如此，昔日对付中原时候，只有更加狠毒。
上世他悉心教导赫连莳罗，就曾经被人劝说过，认为曲长负所做切是白费功夫。
强壮民族终将吞灭弱小民族，弱肉强食是必然规律，也是进步需要，他应当顺其自然，而不是如此耗费心血经历，去徒劳地阻止。
曲长负当时赞同他说法，并客气地请他将自己柔弱妻子与刚刚出世儿子送到南戎军队中去，体会下弱肉强食造就伟大进步。
他不知道这种由杀戮带来进步意义何在，也无法做到将人按照强弱分为三六九等，每条生命，都有活下去权力，也有绽放出奇迹可能，不该被随意剥夺。
大概是注视太久，只大手伸过来，虚虚地挡在眼前。
“老师，
知道你帮她。别再想，看多鲜血，晚上你会睡不好旳。”
赫连耀柔声说道：“走吧，陪你去看看那边风景。瞧，牧人们正在放羊，有批新生下来小羊羔，十分可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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