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微露抹冷笑:“可惜,这位生父更是冷血多疑,他有那多从小看大儿子都不怎重视,又怎会照拂于?齐瞻觉得当不上太子就耿耿于怀,其实真正感到不平,应该是才对!”
这番离
苏玄握紧拳头,只听李裳缓缓地说道:“魏王大逆不道,意图夺位,竟然害死先帝,又刺杀太子,妄想登基,实在是罪大恶极。好在被识破他阴谋,使得魏王伏法。”
在众人迷茫注视之下,他从怀里拿块玉佩举起,说道:“其实本名齐皓,乃是郢国皇室血脉,如今自会担起责任,整顿如今之乱象。”
“这块玉佩乃是先帝尚未继位时旧物,后赠予母,另有两块他亲手写绘定情丝帕,可做明证。”
李裳此言出,众人无比目瞪口呆,震惊无比。
他在说什?
头却只是喀喀几声响,唇边流出缕鲜血,目眦欲裂。
而李裳那边人纷纷起身,竟是浑然无事,显然早就已经有防备。
李裳走到齐瞻面前,说道:“你现在定有很多疑问,但怕是没命听到解答。真是抱歉,却从未想过要留你命。”
他颔首,齐瞻背后那人将剑抽出来,他身体立刻软倒在地,伤处鲜血狂涌而出。
苏玄站在齐瞻背后,眼睁睁看着那血顺着地面流淌开来,齐瞻身体抽搐几下就不动。
李裳却没有过多解释,迅速吩咐众人处理齐瞻尸体,控制齐瞻府上不肯听话人员,将他们都指派出去。
苏玄没离开,问道:“殿下此言当真?”
李裳笑道:“让你惊讶吧?不过事情确实是真。当年先帝还是亲王之时,出使梁国,并且与母亲结缘——当时她已经是宫妃,但直不得宠爱。”
苏玄道:“那梁国兴帝将殿下送来成为质子,是……?”
李裳道:“他并不知道真相,是因为母亲在宫中不得宠,又遭人迫害,护不住,正好又有两国交换质子事,她便主动要求将送来,正是想着在生父身边或许能够更加周全。”
他眼中寒光闪。
提醒李裳齐瞻或有阴谋,就是为试探对方反应,他为避嫌,并未参加李裳随后布局,故不知道他目何在。
眼下对方竟然如此果断杀掉齐瞻,苏玄不免想到,齐瞻再怎样也是齐氏皇族血脉,他即便造反登基,好歹也有身份在。
但李裳竟然杀他,整个平洲再无皇室中人可以领导,难道他就不怕发生战乱?
自己费尽心机地接近对方,所要求得那个真相,总算呼之欲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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