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效把那封折子搁近个月,本想查查这名叫许凌云鹰奴是怎得罪当朝林家,昨日午后恰巧听到数名侍卫在谈件事——鹰奴议圣,说得活灵活现,有鼻子有眼。
李效听在耳中火起,也懒得再查,命人把那几名侍卫拖去杀头,再派人传鹰奴上殿,对照着问过,鹰奴始终沉默,李效便批此人凌迟。
议圣也罢,议竟是*亵之事,令李效大动肝火。
“许凌云说什?”李效道。
旁侍卫总管战战兢兢,李效又道:“从实再说次,赦你无罪。”
李效正色道:“孤未曾有喜欢人,自然提不起心思。”
太后悠然道:“咱们大虞子民,无不以你为尊,你身系千万人敬仰之心,太傅教过你要如何做?”
李效:“爱民如子。”
太后:“正是,私爱在心,而有大爱,不懂怜惜妻与子,如何能做到爱民?”
李效点头起身道:“母后教训得是。”
史,但凡有太史情爱批注之篇,自是懒得细看,随手翻过。方青余是个叛贼,孤是知道。”
太后悠然叹口气:“嫁女嫁高,娶媳娶低,李巍王爷倒也做得不错,保全大家人,奈何方青余娶郡主三月后便出兵征讨匈奴,在场战中不知去向。”
“泰安郡主自小习武,独守空闺,后毅然出走,女扮男装参军,前往边陲寻找夫君下落,于销骨河畔寻得方青余尸骨,恸哭三天三夜,血泪染红销骨河,最终沉江自尽。”
李效忽道:“母后这说,孤也想起来,小时候似是曾看过这出戏。”
太后淡淡道:“戏到沉江便完,可知后来如何?”
侍卫总管斟酌许久,答:“许凌云此人向疯疯癫癫
太后本欲再说,见皇帝已有点不耐烦,只得打住话头,脸色依旧是冷冰冰那表情:“皇上再回去想想罢。”
李效别过太后,回宫用完晚膳,桌上铺着折子,太监们点灯,皇帝却无心批阅,昨夜折子上“杀”字与红圈还在。
参者林懿——未来皇后娘家人,林阁老。
内容是削减宫廷机构,鹰奴职可废。
末尾提及鹰奴之名:许凌云。
李效摇头,太后悠悠叹道:“这个方青余,他没有死。很蹊跷,是不?”
李效蹙眉:“确有蹊跷。”
太后转话头:“其中缘由,便无人得知,皇上若得空,可看看话本。”
李效哂道:“谨遵母后吩咐。”
太后:“皇儿,莫小看情之道,你将大婚,连林家那闺女面都不曾见,这如何成?自小到大,母后最担心便是这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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