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余稍稍眯起眼:“从年节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中,孙岩说不定会请你喝酒看戏。”
李庆成想想,道:“有可能。”
方青余:“你打算怎做?”
李庆成:“还没想好,要趁此机会离间州尉与刺史,以及他俩与孙家之间关系,让他们互相忌惮,都觉得对方在瞒着些什。”
方青余想想,道:“让他们都知道你来,但林州尉与刺史以为你与孙家勾结,孙家又以为你与州尉勾结?”
李庆成没好气道:“这话像当侍卫人说吗?”
方青余笑吟吟地朝李庆成身边坐:“想起是侍卫?”
李庆成不答,方青余道:“给口喝吧,青哥连着给你跑三天汀城。”
李庆成端过自己喝半冷茶,方青余埋头喝,说:“得个消息,今夜孙刺史儿子孙铿要到满堂春去。”
李庆成:“这有什用?”李庆成想想,也没什作用,只得暂且放在边。
躬身,再次出门。
李庆成抱着鹰发呆,海东青素爱干净,以喙将羽毛间隙啄理得尘不染,也没有寻常鸟类禽畜气味。李庆成想会,朝海东青道:“这是怎?”
又坐片刻,李庆成忍不住叫名兵士,吩咐道:“把张慕叫回来。”
那兵士无言以对,李庆成道:“去,让他别喝酒,什话谈完就马上回来。”
兵士只得喏喏转身,李庆成又道:“算,别去,当没说过。”
李庆成点头道:“是,刺史是朝廷人,孙家还没决定好,而州尉则完全不知道来。咱们先想个办法,暗中令刺史知道咱们在孙家事,只要可信,刺史就会上报朝廷。”
方青余道:“然后呢?”
李庆成不吭声,方青
方青余:“憋闷,幸亏今儿事完得早,能回来陪你。”
“谁要你陪?”李庆成推开方青余脑袋,懒懒道:“挪开点,别凑这近,仔细儿子寻你麻烦,你看,羽毛都张开。”
海东青虎视眈眈地盯着方青余,身鹰羽嚣张地竖立起来。
方青余:“那哑巴上哪去?”
李庆成:“去孙家喝酒。”
张慕出门日,李庆成忽有种说不出空虚,只觉坐不住,趴在桌上,朝不住转头四顾海东青道:“慕哥怎也不爱说话,不爱说话性子真要不得。”
海东青喉内咕咕咕地响,盯着李庆成看。
“那哑巴笑起来真好看。”李庆成出神地说。
片刻后李庆成收敛心神,喝点冷茶,继续看书,方青余回来。
“哟。”方青余颇有点诧异:“怎就你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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