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成眉毛动动,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,胭红又道:“能侍
“慕哥?”
李庆成头重脚轻地下床,见套洗得雪白单衣放在床边,底下还压着件叠得方方正正淡素锦袍,抖开看,见袍色崭新,衣料华贵,也不知何时得,料想多半是张慕早间出去买成衣。
上身时倒也合身,袍襟处改得正好,锦袍以灰线打底,绣出条若隐若现龙。不受光照时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云纹,只有站在日光下方依稀能认图案,穿好后李庆成对着镜子拉直肩领,笑笑。那下更是衬得面若冠玉,风度翩翩,俊秀无比。
李庆成迈出廊前,府内空空荡荡,出外时厅中无人,只有唐鸿婢女等着伺候。
“人呢?”李庆成茫然道。
笑,掏出怀中虞通略,翻到折上那页,随口道:“话说那日成祖与鹰奴无所事事,于城内过天……”
李效倚在榻上,脚蹬着车窗,懒懒道:“西川有何玩,你还未曾说。”
许凌云莞尔道:“臣也不知当天二人如何玩闹,且先揭过去……”
李效不悦道:“怎断断续续就揭过去?”
许凌云哭笑不得:“臣又不在场,难道胡编些来糊弄陛下吗?西川汀城自古是繁华之地,待陛下到可亲自去游玩番,到时便知道,不提。且话说翌日成祖起身,只觉腰酸背痛,难受得很……”
胭红道:“早上唐将军得信使传书,张将军,方将军便起到城门处去。”
李庆成问:“怎不叫?”
胭红躬身道:“张将军说殿下昨夜睡得晚,鸿哥……唐将军便与两位大人商议些事,三人分头出去。张将军还特意叮嘱,不能吵醒殿下,请殿下用过早饭,若有闲心再出外走走。”
李庆成心想反正日前嘱咐也交代下去,场收尾战,想必唐鸿能独自解决,见胭红手持木盘端上膳食,注意到府上连日来都未调人侍候,家子男人,就这个女人在操劳,便安抚道:“辛苦你,现多干些杂役,等汀城稳住便到人伺候你,较之在孙家时还住得惯?”
胭红盈盈笑道:“简直是天上地下。”
李效道:“打住,那天出何事,翌日还难受?”
“陛下!”许凌云把书拍。
李效只得道:“好好,你说就是。”李效心情好得很,也不与这滑头计较。
许凌云便翻开书看眼,自顾自道:“且话说……”
且话说那夜后,李庆成醒时睁眼,已是翌日午前,想到昨夜之事,不由得颗心砰砰地跳,也不知今日见张慕,二人该如何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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