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成笑道:“来抱会儿。”
张慕起身时脑袋碰到车顶,弯腰时手肘又磕到麻筋,磕磕碰碰地勉强调整姿势,把李庆成抱着。
“小舅怎那偏心?”李庆成在张慕耳边又衔又舔,又去吻他嘴唇。
“他说……”张慕耳朵发烫,解释道:“‘败于你父之手,想你承无名刀,又得家传武学,沧海无物可赠,祝君百尺竿头,更进步。’”
李庆成听得入神,只觉韩沧海句话,君子风度尽显。
若有所思点头,方青余又解释道:“说实话,韩家也不在乎龙椅上坐是谁,这点与孙家几乎完全致。但国舅爷目光高远,心中所系,只是天下苍生过得如何,你是先帝正统血脉,又在枫关抵御匈奴大军,当年国舅爷见你之时,便说过‘庆成虽跳脱不羁,却有仁德,他朝继位,乃是天下百姓之福’,有这句话在,相信韩家定会倾尽全力助你。”
李庆成道:“既是这样,那便没什可担心。”
方青余微笑,解下腰间佩剑,手横握:“韩舅爷入京述职,这把剑就是他亲手赠。”
李庆成诧道:“云舒剑就是他给你?”
方青余点头笑道:“韩沧海十七岁时仗剑挑遍南境十二州,未有败,号称大虞第剑手,后于眉山峰顶败给张孞,大彻大悟,弃剑不用,转而练棍,归隐族中,不再过问武林中事。”
想会,李庆成又把手隔着张慕镂空甲胄摸他胸膛,又揉又捏,不住朝下掏,张慕忙尴尬按住,李庆成道:“张慕成,你不想,那\话儿还绑着没有,让看看……”
张慕:“想……想,不行,庆成,现在不行。”
李庆成话出,马车狭小空间中尽显温柔旖旎气氛,李庆成随手朝张慕腿间摸去,解松腰带,先前番厮磨,
“太祖举兵时,韩沧海倾全族之力相助,荡平南境各州,只因他认为,先帝是体恤苍生百姓之人,韩家响应太祖时出兵五万,回江州时只剩不到万子弟兵,中原安定后便卸甲归田,把所有兵权交给朝廷前来交接州尉。直到三年后先帝亲自来请,韩沧海方再度出山任江州刺史之职。短短数年间,江州税赋跃居全国翘楚,仅在江南地之下,当臣子当到这份上,再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李庆成长长吁口气,真正放下心。
方青余收起佩剑,下马车,李庆成道:“张慕成留下来。”
车厢狭隘,张慕人高腿长,躬身坐着,李庆成把脚架在张慕膝上,问:“舅舅送方青余把剑,还送你什?”
张慕:“没有送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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