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。”陆飞虎嘴角勾勾。
耿小杰拉好窗帘回后座,陆飞虎穿着条干四角军绿色内裤,已经换好。
耿小杰:“……”
陆飞虎抬眼瞥他,耿小杰满脸通红,给陆飞虎穿上长裤,陆飞虎脱下上身衣服,全身回暖。
短暂痉挛过后,陆飞虎微微喘息:“现在好多,暖和。”
耿小杰懂,胖子转身下车去,陆飞虎微微闭上眼,睫毛上满是雪。
耿小杰抱着陆飞虎,用力按摩他左边胸膛,陆飞虎又喝口酒,吁口气,仿佛活过来。
他深邃双眼看着车窗外斜斜照来烈日,嘴唇动动,似乎想说什。
耿小杰:“有……什感想?”
陆飞虎:“爽!”
冰冷,整个人半压在耿小杰身上。
耿小杰吓坏,忙道:“飞虎哥!”
陆飞虎摆手示意无妨,手套上结着层冰。
“让他先走走。”王东道:“走会再慢慢上车去,车前面有酒,给他喝点,再按摩心脏。”
耿小杰点头,竭尽全力扛着他。
他古铜色胸膛浮现出赤红,开始出汗,耿小杰不止次看过他赤膊打篮球场面,这次这近距离看见,更有种莫名心悸。
陆飞虎勾勾手指,耿小杰把背心拿过来,陆飞虎坐着不动,耿小杰给他套上,拉好。
耿小杰又给他穿衬衣,系扣子,陆飞虎整个人倚在耿小杰怀里,呼吸渐趋平稳,眯着眼,耿小杰给他穿上V领毛衣,衬衣领子从毛衣领内拉出来。
陆飞虎换完衣服,还想说点什,片刻后道:“弟,谢谢。”
耿小杰
耿小杰哈哈大笑,陆飞虎身子回暖,说:“换衣服。”
耿小杰从前座抓来挎包,掏出干净衣服给他,陆飞虎脸上有点发红,不知是酒意还是尴尬。他弯不下腰,耿小杰便单膝跪地给他脱军靴,脱袜子,帮他解开皮带。
要给他换裤子?换内裤?!耿小杰忽然就想到这事,有点懵。
陆飞虎:“别发呆,去把窗帘拉上,外面有女士。”
耿小杰起身拉窗帘,陆飞虎左脚抬,将耿小杰勾个踉跄,耿小杰摔在前座。
两人在附近缓和片刻,陆飞虎冷漠声音低声道:“上车。”
耿小杰艰难地半抱着他上车,陆飞虎坐在最后排,开始猛咳嗽。
“酒。”陆飞虎说个字。
杨大校上车,从车前箱子里取出小瓶二锅头,拧开给陆飞虎喝几口,然后朝耿小杰道:“来嘛,看到起。”
杨大校解开陆飞虎外套,衬衣,毛衣,掀起他背心,作个推拿手势,示意耿小杰给陆飞虎按摩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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